“老實交代,你們都是怎么跟你們的頭聯系的?我勸你們好好配合,爭取寬大處理,說不定能少坐幾年牢,以后還有重新做人的機會,要是執迷不悟,冥頑不靈,到時候可別后悔。”
李秋蘭的前男友對眼前這個審訊的人不屑一顧,甚至有些輕視,他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我就是不說,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不說是吧,你不說他們兩個會說,給你機會你不要,只能怨你自己了。”
這時李秋蘭的前男友卻得意地說道:“你以為他們知道接頭方式?告訴你,只有我知道,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我或許一高興說漏了嘴,還能說出點有用的東西,要不然,就算打死我也沒用。”
周德彪來氣了,“咳,我說你當爺還當到審訊室了是吧?我看你給臉不要臉啊?”
他還是一副得意的架勢。
周德彪掄起警棍,朝他的肚子上狠狠地抽了兩下,李秋蘭的前男友捂著肚子,一邊叫喚著,一邊扭曲著表情,指著周德彪的鼻子說道:“我要告你虐待罪犯,告你非法使用暴力。”
“你這個人渣,我就算豁出這個警察不當,也要教訓教訓你這個人渣,你要是肯配合,我可以手下容情,要不然,我讓你下半輩子殘廢。”
周德彪這樣做雖然有些過火,但時間緊迫,他別無辦法,何況他很清楚,對付這種人,不動點真格,是沒有效果的。
沒想到,審訊室外看見這一幕的李秋蘭卻哭了。
說不上傷心和難過,也談不上高興,雖然她本該高興才是,但這時,她卻哭了,她曾深深地愛過這個男人,也曾深深地恨透了這個男人,這種愛和恨都太激烈,太真切,才讓人突然間面臨對方的奔潰時,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李莫蘭安慰她:“這種人是罪有應得,這不怪你,是他自掘墳墓。”
周德彪一手舉著警棍喝問道:“你到底說不說?”
李秋蘭前男友見周德彪來真的,只好招認。
“別打我,我說,我都說。”
“你們是怎么聯系的?有多少人?存的那些要挾別人的照片都在什么地方?趕緊說。”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