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晚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
齊銘郁在船隊停下來后,就派人上了母艦探聽消息,聽到這件事后立即請纓,要參與到保護周舒晚的隊伍中去。
他們夫妻兩個的感情,整個母艦上的人都是知道的。
而且,齊銘郁的能力來保護周舒晚,尚艦長更放心。
他便同意了。
當齊銘郁來到周舒晚面前時,她的眉頭微微蹙起,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擔憂:“你沒必要跟我去冒險的。”
齊銘郁笑了笑,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語氣輕松但堅定:“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如果位置對調過來,你肯定也不會讓我一個人去的,對吧?”
周舒晚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無奈的笑容。
她低下頭,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船隊緩緩停下,周舒晚和齊銘郁帶領的小隊準備前往裂縫處。
當他們下船后,母艦便帶著船隊后退,以防被裂縫的不穩定威脅到。
裂縫距離船隊大約有兩公里遠,冰原上的寒風呼嘯而過。
周舒晚的空間里是有防寒服的,防寒服也是當初在新基地被人埋伏時反殺得到的.
但是周家人都習慣了使用空調服,所以從沒用過。
經過這么多年的使用,空調服幾經磨損,也基本上不能用了。
所以,周舒晚便拿出了防寒服穿。
防寒服是在空調服的基礎上改良的,更加輕便,防寒性能更好,但所耗費的電量是一樣的。
周舒晚的空間里總共放有十幾件防寒服。
得益于空間內的時間絕對靜止,這些防寒服宛然還是放放進去的模樣。
周舒晚和齊銘郁都換上了防寒服。
她的眼神專注地盯著前方,腳下的冰層時不時傳來細微的震顫,仿佛隨時會裂開。
她不敢有絲毫松懈,手指緊緊攥著腰間的安全繩,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
齊銘郁走在她身旁,目光同樣凝重。
他微微側頭,低聲提醒道:“小心點,冰面上的裂縫可能會隨時擴大。”
周舒晚點了點頭,聲音低沉卻清晰:“我知道,大家聚集在一起,不要分開。隨時聽我口令。”
小隊成員們紛紛點頭,腳步都靠近了幾分。
每個人都屏住呼吸,注意力高度集中,生怕錯過任何一絲危險的征兆。
冰層的震顫越來越頻繁,腳下的冰面仿佛在無聲地警告他們,這里并不安全。
小隊繼續向前推進,裂縫的輪廓逐漸清晰起來。
那是一條足有三四十米寬的裂縫,深不見底,仿佛是一道猙獰的傷口撕裂在冰原上。
裂縫邊緣的冰層呈現出不規則的鋸齒狀,仿佛是被某種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撕扯開來的。
周舒晚的腳步停在了裂縫邊緣,低頭凝視著那漆黑的深淵。
而這個深度,足有幾百米深。
從周舒晚他們這個角度望過去,不由就讓人產生一陣暈眩。
好像是看到了深不見底的黑色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