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晚、沐沐和其他醫護人員在為大家處理傷口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從帳篷里出來,對著那邊正來回巡視的衛少校喊道:“衛少校,你的腿扭傷了,來,我為你處理一下。”
衛少校愣了一下,隨即擺手:“不用了,現在時間緊迫,我得繼續指揮。”
他在外面忍著痛指揮著,是因為現在這里他的軍銜最大,一切需要他出面來扛著,所以他不準備處理傷口浪費時間。
周舒晚臉色一沉,聲音雖然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衛少校,你如果想等會兒去救兩位艦長他們拖后腿的話,那就別急著治!”
衛少校被她的話噎住,片刻后,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好,那就麻煩你了。”
兩人走進帳篷,瞬間感覺到溫暖了許多。
帳篷內外,簡直是兩個不一樣的天地。
衛少校不敢脫下防寒服,只能將右腳的鞋子和褲子分開,露出紅腫淤青的小腿。
周舒晚蹲下身,輕輕按壓了一下他的傷口,眉頭微微舒展:“還好,沒有傷到骨頭。”
她從隨身攜帶的醫療包中取出酒精,為傷口消毒。
衛少校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一聲痛呼。
隨后,周舒晚取出幾根細長的銀針,迅速在傷口周圍扎了幾針。
衛少校只覺得腿上的疼痛瞬間減輕了許多,不由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
“周醫生,他們都說你的中醫好,我還納悶!沒想到還真神!”他咧嘴一笑,語氣中帶著由衷的贊嘆。
周舒晚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只是些小技巧,能幫上忙就好。不過這只是暫時的,得日日針扎,你這傷口才能好得快!因為等會兒我們還有場硬仗要打,所以我取了巧!”
然后她又鄭重警告了衛少校:“這種只是暫時止痛,但如果活動量過大,可能會導致更嚴重的后果,一定要注意。
說白了,她查扎針只是治標不治本。
最好的愈合方式,還是需要病人自我休息,讓肌體慢慢恢復。
但即使如此,衛少校還是很高興。
他站起身,試著走了幾步,發現腿上的疼痛幾乎消失,不由得再次贊嘆:“真是神了!看來以后得好好感謝你。”
周舒晚為衛少校處理完傷口后,又繼續救治傷員。
因為缺少藥物,除了用酒精消毒外,她便全用針灸來解決病人的傷痛。
她的手法精準而嫻熟,銀針在她的指尖如行云流水般刺入傷者的穴位,原本痛苦呻吟的傷員漸漸安靜下來,臉上浮現出舒緩的神情。
衛少校站在一旁,看著周舒晚忙碌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敬佩。
他活動了一下剛剛被處理過的傷腿,疼痛感已經大大減輕,甚至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等傷患處理得差不多了,此時離災難發生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了。
不過,他很快收斂了情緒,目光轉向周圍的人群,心中那股迫不及待的沖動再次涌了上來。
“周醫生,我們開始去搜救吧?”
周舒晚看似是沉默了下,實則是將手放在地上,感受遠方的情況。
現在確實剛才要穩。
她思索片刻,最終點頭答應:“好!但是一切要聽我指揮!”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