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郁忍不住,一拳砸過去,直接將他的兩顆牙齒給打掉了,半邊臉立即腫了起來。
孫續吐了一口血水,卻繼續大罵!
周舒晚冷眼旁觀。
銀針精準地刺入孫續的穴位,動作輕柔卻狠辣,像是精巧的解剖手術。
滿口的血水順著嘴角流下,孫續整張臉因痛苦而扭曲,但他的眼神依舊充滿了怨毒和瘋狂他死死盯著周舒晚,仿佛要將她的影子刻進骨子里。
“周舒晚,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開口?”孫續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癲狂的笑意,嘴角抽搐著:“你做夢!我孫續這輩子什么磨難沒見過?你這點手段,還不夠讓我屈服!”
周舒晚神色淡然,手中的銀針微微轉動,眼神冰冷如霜:“孫續,你潛伏了這么久,卻功虧一簣,心里的不甘我能理解。但你既然選擇了與我們為敵,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孫續的笑聲戛然而止,眼中的瘋狂更甚:“不甘?哈哈哈!你們周家不過是仗著空間罷了!沒有那個鬼玩意兒,你們早就在末世里死無葬身之地了!現在反過來對我施刑?周舒晚,你算什么東西!”
周舒晚不為所動,銀針輕輕刺入孫續的穴位,動作精準而緩慢。
孫續的身體猛地一顫,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冒出,但他依舊死死咬住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你比田仁信更能忍。”周舒晚淡淡說道,手中的銀針再次轉動,針尖在穴位中微微挑動:“但不知道你能忍多久。”
孫續的呼吸變得急促,臉色蒼白如紙,額角的青筋暴起,顯然已經忍到了極限。
齊銘郁站在一旁,眉頭微微皺起。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此人比田仁信更難對付。
他以前在部隊里,接觸過一種審訊方式。
是用電流刺激大腦,再配合一些特殊藥物,讓人產生幻覺,最終將心底的秘密說出口。
之前逮捕的那些叛國者,這種刑訊幾乎有百分之九十成功的可能性。
但審訊犯人時用的致幻劑他并不知道如何制作。
周舒晚沉思片刻,便問道:“電擊的話,你是不是可以制作一個簡易的設備?”
齊銘郁點點頭:“這個不難。”
周舒晚說:“至于致幻劑,我空間里有幾種藥物,應該可以試試。”
“好,那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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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張簡易的電擊椅被制作出來。
孫續被綁在椅子上,雙手雙腳被牢牢固定,整個人動彈不得。
周舒晚從空間里拿出三種致幻劑,這都是她當初囤的藥物之一,現在倒正好派上用場。
她將其中一針注入孫續的體內。
孫續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眼神逐漸變得迷離。
齊銘郁按下電擊開關,電流瞬間通過孫續的身體。
他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低沉的慘叫,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
周舒晚站在一旁,神情出乎意料的冷漠。
電流一次次通過孫續的身體,他的慘叫聲在船艙內回蕩,混合著血腥與壓抑的氣息,整個空間仿佛被籠罩在一片死亡的陰影中。
其他被捆綁起來的人都嚇得連眼神都不敢與周舒晚的對視。
孫續的眼神逐漸變得虛幻,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冷汗順著他的臉頰流下,浸濕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