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和晚晚一樣,都是住在j城基地的,那么,她們以前認識嗎?
回去后,他將他去見趙溫雅的事情悄悄告訴了周舒晚,并將她說的話也如實轉述了一遍。
周舒晚挑挑眉,很驚訝:“她竟然也是這個基地的?”
“是,很巧合。”
周舒晚莫名想到薛舞文,那個他們懷疑是點燃東苑小區罪魁禍首,在前世也救過她的人……
她其實當時是有點懷疑對方也是重生的。
但來到新基地后,沒有再見過對方,所以周舒晚已經有好久沒有想到過她了。
這個時候,卻突然想起來,難道她們兩個人有什么關系嗎?
搖搖頭,她將這個念頭從腦海中甩出去,對趙溫雅起了興趣,道:“抽空我也去看看這個趙溫雅,看我認識不認識。”
“嗯,說不定你們見過。”
齊銘郁猶豫下,對周舒晚說道:“晚晚,等這兩天你后背好點了,我們一起出去勘探下地形?”
他想了想,周舒晚是知道地震來臨的準確時間的,他們一家在那幾天躲出去,住上一兩周,沒問題的話就再回來。
在外面住的時間長了,奶奶的身體第一個就承受不住。
還有爸媽兩個,現在也都是六十歲的人了。
如果地震并未如期而至,那么他們也不能為此放棄自己的生活,一直在荒郊野外住著。
到時候,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周舒晚鄭重地應了一聲。
但其實,還沒等他們出門,齊銘郁適才還在慶幸齊震民他們一家沒有來找麻煩,到了當天晚上,麻煩就主動上門了。
是齊震民受傷了。
暴風雪的時候,他作為家里唯一的男丁,被小區安排出去掃雪。
他平時基本沒做過這樣的活計,從頂樓上翻滾了下來,只幸好身上有牽引繩綁著,只人重重磕在了墻壁上,沒有掉下去。
但人多多少少受了點傷,在家里躺了幾天,一直咳嗽。
杜琴帶著哭哭啼啼的女兒上門,是求齊銘郁和周舒晚幫忙,將齊震民送到醫院。
聽說咳嗽已經四五天了,但一直沒去醫院。
齊銘郁的眉眼就銳利起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