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中談過幾-->>段感情,刻苦銘心,撕心裂肺,醒后發誓不會再愛。”
李清秋隨口胡謅道,聽得李似風信以為真,立即湊上來,追問怎么才能做那樣的夢。
張遇春與離冬月對視一眼,皆無奈苦笑,大師兄總是這樣,在聊正經時時不時來一句不正經的話。
過了一會兒。
李清秋收針,張遇春見機問道:“大師兄,天刀門之事怎么辦?”
聞,李清秋的眼神變得冰冷,道:“怎么辦?你說怎么辦,對方想sharen,我們自然也要見血。”
“沒錯,必須見血,此仇不報,枉費習武!”李似風嚷嚷道,他一想到天刀門,他就恨得咬牙切齒。
張遇春憂慮道:“天刀門分布極廣,行事不擇手段,從他們算計三師弟就可以看得出來,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李清秋正要開口,一只手忽然抓住他的手臂,他扭頭看去,只見姜照夏竟然睜開眼睛。
臉色蒼白的姜照夏緊緊盯著李清秋,有氣無力道:“大師兄……此事先暫且按下,我要親自報仇,我一定要親自報仇……”
張遇春三人驚喜的看向姜照夏,尤其是李似風,他差點就要哭出來,這段江湖行,說來簡單,個中的艱辛只有他們最清楚,在姜照夏昏迷的那段時間里,他害怕極了,每夜都睡不好。
李清秋與姜照夏對視,他嘆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姜照夏的手背,道:“三師弟,都依你。”
姜照夏這才松手,重新閉上眼睛。
李清秋站起身來,道:“我們走吧,讓他好好歇息。”
張遇春三人點頭,跟隨著他離開屋子。
李清秋朝著后山走去,準備繼續修煉,離冬月則跟上來,低聲問道:“師兄,你別急,三師兄還活得好好的。”
聞,李清秋偏頭看向她,笑道:“我沒急,你別多想。”
離冬月欲又止,她鼓起勇氣道:“大師兄,你的殺心變得好重,是不是師父離開后,你壓力太大?”
李清秋停下腳步,問道:“你害怕這樣的我?”
“我怎么可能怕大師兄,我只是擔心你,其實你用不著那么大壓力,任何困難,我們都可以一起面對,哪怕一同赴死,你不必將壓力全壓在自己肩上。”
離冬月認真說道,她的眼神充滿堅定,毫無懼意。
李清秋忍不住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沒好氣道:“什么死不死,師兄我可不想死,好了,你去忙你的吧,別打擾我修煉。”
他繼續朝前走去,離冬月站在原地,目送著他消失在樹林里。
……
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堂內,天刀門門主盧伏虎正赤著上半身坐在椅子上,旁邊有一名嬌媚的紫裙女子正在為他換藥。
盧伏虎身軀健碩,披頭散發,長須凌亂,一雙豹眼透著兇戾,他胸膛上的一條條交錯傷疤使得他看起來更加可怕。
“姜照夏那小子的劍氣真夠毒的,已過一月有余,傷口竟還不能愈合。”
盧伏虎沉聲道,提起姜照夏,他便忍不住咬牙切齒。
紫裙女子好奇問道:“清霄門姜照夏真的只有十六歲?”
姑州武林大會已經傳開,姜照夏一戰成名,威震武林,之前盧伏虎不肯告訴她受傷的緣由,直至她聽到風風語,方才明白過來。
盧伏虎哼道:“沒錯,清霄門妖人頻出,昔日清霄真人橫掃三州武林無敵手,其徒林尋風年少時便闖蕩江湖,那時候比姜照夏還要小上一兩歲,只是沒想到清霄門一代比一代妖,姜照夏比林尋風更盛。”
紫裙女子憂慮道:“夫君,清霄門如此厲害,你還敢派人去算計,不怕惹禍上身啊。”
“放心吧,林尋風已經退隱江湖,清霄門只剩下一群娃娃,最厲害的就是姜照夏,那小子武功雖奇高,可江湖經驗淺薄,喜娘一路護送,那些娃娃定會信她,說不定靠她一人就能讓清霄門覆滅。”
盧伏虎輕蔑的說道,想到妙處,他露出笑容,結果牽動傷勢,疼得呲牙。
紫裙女子無奈道:“你乃堂堂天刀門門主,如此行事,不怕傳出去?”
她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只是這抹神色轉瞬即逝。
“哼,他只有死了,我敗給他的流才會隨風而散,天刀門乃姑州七大門派之一,不能有任何人騎在我們頭上,我若是率眾攻打清霄門,武林中人定會恥笑我天刀門,我只能如此!”盧伏虎沉聲道,語氣不容置疑。
“而且,我也想知道姜照夏憑什么這般厲害,清霄真人莫非留下了什么絕世神功?”
紫裙女子正要說話,突然,一名男子快步沖進堂內,迅速來到他們跟前,半跪而下。
“報!門主,府外來了兩人,其中一人自稱是武狀元李鴦,想要找我門切磋武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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