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秋點頭,笑道:“放心吧,我忘不了,遇春也跟我說過了-->>。”
秦玨已經指定自己的兒子當李清秋的徒弟,所以李清秋不用去想,只是他早點做出決定,秦家六位弟子才能安心。
等到正午吃飯后,李清秋叫上秦業,讓他跟自己走。
秦業激動地立即起身,臉色通紅,來自秦家的其他五位弟子也為之激動,畢竟他們帶著家族的期待而來。
……
李清秋正式收秦業為徒后,就將他打發給楊絕頂,他的資質太差,修仙很難有建樹,若是他日表現不錯,他倒是可以助其修仙。
地下靈湖的存在能填補一些修仙資質上的不足。
楊絕頂因此也有了自己的名頭,清霄門的傳武長老。
半月時間迅速過去,因為李清秋隱瞞了自己去七岳盟所做之事,所以姜照夏仍會去半山腰練功,李清秋也沒有阻攔,畢竟除了七岳盟,還有青教這個潛在麻煩在。
直到這一日,張遇春帶來一消息。
姜照夏、離冬月、吳蠻兒、李似風、李似錦被他叫到李清秋的屋內。
“七岳盟出大事了,第一盟主呂泰斗死了,現在七岳盟大亂,怪不得沒有來找我們麻煩!”張遇春興奮的說道。
李清秋好奇問道:“你去哪兒打聽到的消息?”
這已經是張遇春半月以來第三次下山,李清秋沒想到他能打探到江湖情報。
張遇春笑道:“這一次下山路遇馬匪搶劫,我便帶著黃山、俞林出手,因此結識了一些朋友,從他們嘴里了解到這件震驚姑州江湖的大事。”
李似風瞪大眼睛,看著李清秋,道:“大師兄,不會是你干的吧?”
其他師弟、師妹也緊張、期待的看向李清秋,畢竟李清秋前不久下山半個月之久。
李清秋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我哪有那能耐,你們問問三師弟,七岳盟有那么好對付嗎?”
姜照夏點頭,道:“想要在七岳盟大本營誅殺最強之人,確實很難,一對一和以一敵百,以一敵千,不是一個概念。”
眾人想到姜照夏先前受的傷,全都理解了。
李似風開始亂叫,手舞足蹈的講述七岳盟那些高手有多厲害。
姜照夏卻是用復雜的目光盯著李清秋,看得他心里發虛。
李清秋頂不住他的目光,假咳一聲,打斷李似風的表演,開口道:“不管怎樣,七岳盟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來找我們麻煩,但我們不能大意,接下來,誰也別偷懶,要么練功,要么幫忙建設門派。”
擴建門派的計劃已經開始,出力最多的就是二代弟子中的男孩子。
除了李似錦,李清秋給師弟、師妹們都安排了任務。
會議解散后,張遇春卻是沒有離去,他拉著李清秋,道:“師兄,我從山下請來了一位教書先生,他自稱精通面相八卦之術,他非要見見你。”
“沒花錢?”
“花了啊,可他說,要根據你的面相,決定自己出多少力。”
“行吧,我倒要看看他要搞什么把戲。”
李清秋應道,然后兩人一同出屋。
一出屋,他就瞧見一名白衣書生站在兩名弟子背后,看兩名弟子做木工。
這位白衣書生看起來二三十歲,背著書箱,氣質很儒雅,一看就是讀書人。
“章先生,我大師兄來了。”
張遇春開口喊道,聞,名為章煜的白衣書生當即轉身,朝著李清秋二人走過來。
章煜的目光直接落在李清秋身上,雙方距離走近后,他眼睛一亮,不等李清秋開口,他率先上前,握住李清秋的手。
李清秋本想躲避,可察覺到他毫無內氣可,便讓他握住。
“李門主,您這面相不簡單,生于帝王將相之家,兒時坎坷,可命中不凡,紫微高照,他日定成真龍。”章煜激動的說道,一副快要給李清秋跪下的架勢。
坑蒙拐騙!
油嘴滑舌!
李清秋直接給他定下兩個命格詞條,當真是胡說八道。
他的親生父親可沒有那么厲害。
李清秋不動聲色的收手,問道:“多謝先生吉,不知先生從哪兒學的面相之術?”
章煜收斂神情,后退一步,抬手朝他行禮,道:“師承九脈老人,您可能沒有聽說過他的名號,他老人家避世不出,活了有一百三十載,準備享受最后幾年的清閑時光。”
李清秋也沒有質疑他,而是笑問道:“不知先生一個人教導我門弟子,可有壓力?”
“沒有壓力,貴派雖小,但卻藏龍臥虎,文武璀璨,已有騰飛之相,章煜愿為清霄門貢獻一份力量,當然,若是門主每月能多加三十枚銅錢,那就更好了。”
章煜笑著說道,字正腔圓,聲音鏗鏘有力,給人一種賢才的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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