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道粉色的光暈閃現。
之后,身披曲魂戰甲的溫墨竹,站在了廳堂中央。
“青衣仙宮,宮主座下弟子,溫墨竹,請左兄賜教。”
曲魂戰甲在身的溫墨竹,美顏無比,令天下女子黯然失色。
他頭戴鳳冠,額前垂落著幾縷珠翠流蘇,一襲五彩斑斕的蟒袍披掛在身,美不勝收。
“好美的男旦魂師,賞心銳目啊!”左九葉端起酒壺,對壺而飲,“蟒袍戰甲,八品唄?”
“是,請左兄出手。”
“左兄不出手。”左九葉挑眼一笑。
“看不起我?”溫墨竹俊眉緊促。
他作為青衣仙宮宮主的秘傳弟子,一直隱藏著自己的實力。
他目前還不清楚這個左九葉是敵是友,作何目的,直接就亮出了底牌。
“你這么美,怎么能看不起呢。”左九葉哈哈一笑,反手甩出一枚碧綠色翠玉牌。
那玉牌周圍鑲嵌著金龍。
“認得這個牌子么?”
“師……師尊的龍玉牌”溫墨竹直接愣了。
這是青衣仙宮青玉牌,而這個金鑲玉的龍玉牌則是掌門特有的玉牌。
溫墨竹作為宮主掌門的秘傳弟子,他也有一枚。
“你也是青衣門人?”溫墨竹十分震驚,他可是青衣仙宮唯一的男弟子啊,怎么又蹦出來一個,師尊又收男徒了?
不應該啊!
“沒想到,青衣門唯一的男旦,竟然是你如玉公子。”左九葉看著正在為‘我不是唯一了’地糾結溫墨竹說道。
“師……弟?師兄?”溫墨竹有點懵,師尊可親口說過,畢生只收一個男徒,龍玉牌就是他獨特的象征,咋又蹦出來個拿著龍玉牌的男人啊!
“別攀關系,我不是青衣門人。”左九葉說道,“這牌子是我妹子給我的,讓我順便找一個同樣有這個牌子的男旦魂師,沒想到會是你。”
“所以,你今日找我,倒地所為何事?與青衣門有關?”溫墨竹在看到龍玉牌后,以為是門中有要事。
“無關。只是巧合,或者說緣分。”
“請問,你所說的‘妹子’是門中哪位師姐?為何會拖你尋我?”溫墨竹越來越糊涂了,師父要找他,何須托人?
左九葉也沒太搞清楚,風予蔓到底要干什么。
當時八豆就簡單跟他簡單說了下,然后給了他這個玉牌,讓他尋個男旦魂師。
八豆當時的原話是‘有這個玉牌的人,是師尊要尋找的心月狐。’
左九葉都不知道心月狐是個什么鬼東西,也沒法跟著溫墨竹解釋,所以,不如不提。
左九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出,就表示這家伙又有鬼點子、餿主意了。
“貪慕你美色的兮紅霞已經死了,你該亮相了,溫大美。”
溫墨竹被他一聲‘大美’給叫懵了,眨了眨眼,錯愕地問道,“啥溫大美?”
“你長得比女子還要好看,叫你一聲大美,很合適。”
“我叫溫墨竹!”他收了仙靈之力,
“有玉牌,那就得聽我的。”左九葉沒理他的話,繼續說道,“如玉公子,你名震九州的時候到了。”
“我不入江湖。”溫墨竹看向旁側的荷花姑娘,“我溫墨竹沒啥大志向,不求仙道長生,不喜功名利祿,擇一良人相守,富貴逍遙,攜手白頭,足矣。”
左九葉也看了看荷花,這姑娘一身英氣,毫無風塵之氣,雖身處花樓,絕非等閑。
“富貴逍遙對于你來說,再簡單不過,但你確定這姑娘,也是這么想的?”左九葉早就注意到那荷花姑娘明亮眸子中裹藏著的那一股仇意了。
雖然她在極力遮掩,但那股英氣,就猶如平靜海面下洶涌的暗流,埋在她的眼中、心里。
“姑娘,你是不是還沒準備好與他享受后半生的榮華與逍遙?”左九葉問道。
“滅族之仇未報,何談逍遙!”荷花也沒掩飾什么,直接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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