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快十天了,那個王衛青還真坐的住。”
“他不就是奔著電詐工作來的嗎?”
“怎么說不管就不管了?”
從上次事件后,已經過去了九天,而林峰那邊給出了很直接的回應。
打擊電詐的這個工作我不插手了,而你們兩人之間的斗爭我也不參與。
這幾天就忙著研究這個滇超怎么搞,拖欠教師的工資怎么發。
越是上趕著想做什么,就越容易被這兩方給捏著鼻子走。
索性直接做自己的本職工作,電詐你們愛搞不搞。
這一退也就退了,大不了又回到之前那樣。
繼續往下拖唄…
可這幾天卻發生了點意外,讓齊本強跟侯輝騰都挺難受的。
當然,最難受的還是趙客來跟孫喜,因為省里的領導。
這幾天三番五次給他們兩位主政官打電話在敲打。
語氣一次比一次嚴厲,態度一次比一次強硬。
甚至好幾次都在破口大罵。
沒別的,就是因為省紀委跟省府辦公廳,最近多了很多的舉報信。
幾乎全是舉報趙客來跟孫喜在位期間,私用公款,虛假招標,吃項目回扣的一些問題。
如果這些都是假的,那趙客來還不至于難受。
可這些確實是真的,只不過沒有說的那么嚴重。
也就是規則允許內,占了點便宜而已,不深究啥事都沒。
可真要深究,總要說出個一二三來。
這就讓趙客來認為這是侯輝騰在搞自己的手段。
所以多次在會議上反駁州委的觀點與工作提議。
搞的侯輝騰也見天的不舒服。
從德宏前往昆市的高速上,小馬充當司機開著車。
林峰與寧欣夫妻倆個坐在后排,這次前往省城就是拜訪一下丁春秋的老朋友。
也就是這位省領導,給林峰分的文教體工作。
“這都快十天了,這倆人就還沒掐起來嗎?”
“光送舉報信,是不是力度有點不夠啊?”
后排的林峰,抓著寧欣的手,語氣淡漠的詢問著開車的小馬。
“不是力道不夠,是這個侯輝騰真干凈。”
“我查了好幾天,都沒查出他身上有能被舉報的點。”
“說句實話,還沒見過這么干凈的廳級實權干部。”
“不貪財,不好色,工作程序上還特別的講規矩。”
“包括他前些年在下面當縣委書記時的工作。”
“我也查訪了些,沒發現可舉報的點。”
開車的小馬苦笑一聲,有些無奈的搖頭回應道。
林峰卻扭頭看向寧欣問道:“當官這么久了。”
“你相信有這樣的干部嗎?”
寧欣撇撇嘴道:“信啊,為什么不信?”
“你不要老是陰謀論,干凈做事的干部還是很多的。”
“你以為全國的干部都跟你一樣,那不早就亂套了?”
這話說的林峰齜牙咧嘴,真想在車上給她就地正法了。
“我也相信有,可這個人絕不會是侯輝騰。”
“為了打擊政敵,可以放任電詐相關產業的泛濫。”
“你覺得他會是干凈的官?”
“我反正是不信的,沒查到只能說他藏的很好。”
林峰非常篤定的回應著,可連小馬都查不出問題來。
也確實讓林峰有些不知從哪下手了。
按理說最熟悉他的人,一定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