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晝行不解。
“從來就沒有情。”
溫晝行“你小子夠心狠的。”
他要是宋涵之,感覺都在現場待不下去。
祁深懶得跟他多說,將剝好的荔枝碗遞到南姀跟前。
南姀忙著跟喬閆欣看她養的薩摩耶,沒空搭理他。
祁深有點氣,又轉頭對溫晝行道“你要是畢業那年心狠一點拒絕那個學妹,你跟女朋友可能已經結婚,孩子都有了。”
“槽!”
溫晝行沒忍住爆粗口,差點忘記祁深這張嘴毒起來能死一片,剛才那話是真戳中他心窩子。
溫晝行低頭喝水,不敢再胡亂說話,老老實實吃菜。
周至進來的時候跟祁深說了句抱歉,“不知道是誰告訴她的,她直接到門口給我送禮物,我不好趕人走。”
祁深頷首,“沒事,能應付。”
周至剛剛已經聽人說了,其實私底下班上的一些群里面已經討論瘋了。
都說祁深是真喜歡現在這位,護得跟眼珠子似的,又是給人剝荔枝,又是盛湯夾菜的細心照顧。
周至敬了一圈酒后去了隔壁包廂。
溫晝行剛坐下來,見祁深開始剝蝦都無語了,“大少爺,人又不是沒手,你至于這樣鞍前馬后嗎?”
祁深充耳不聞。
溫晝行繼續說“祁大少,知道你這樣很像一種動物嗎?”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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