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新歡舊愛,不知道到時候祁深站哪一邊。”
“我賭新歡。”
“我賭舊愛,男人有時候就很賤。”
兩人的聲音遠去,消失在門外。
南姀推開門,走到洗手臺前,感應器接收到熱度流出溫水。
她抬眼同光潔鏡面中的女人對上眼,而后柔柔一笑。
她重新回到包廂,沒有刻意去找說話的那兩個女人,不重要。
南姀彎腰,兩只白玉一樣的手臂搭在祁深肩頭,湊過去看他打牌,頭發落在他的脖子上。
祁深下意識伸出一只胳膊托住她的腦袋,“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好像是,我沒注意。”南姀臉輕輕蹭了下他手掌,撓的祁深心頭發癢。
祁深抽出一個孤零零的牌丟桌面上,“我以為你出去逛了,這么久不回來。”
“你在這里,我肯定要回來的,不能把你丟下。”
和南姀正式確定戀愛關系后,祁深發現她是真愛撒嬌,好聽的話更是張口就來。
他每天都跟中了一種名叫南姀的毒一樣,越發上癮。
此刻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根本沒心思打牌。
“胡了!多謝祁少放炮。”那人笑得開懷,又看向南姀,“多謝小嫂子,你一來祁哥就做財神爺。”
祁深直接將籌碼全部丟給他,笑著道“不打了,你們玩吧。”
他起身,拉著南姀跟眾人打了個招呼離開。
外面果真下著細密的小雨,圓和公館服務員恭敬的過來詢問“祁先生,需要安排車子送你們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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