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放了輕快的音樂,沒有刻意找她聊天。
回到家,南姀先是給18換了貓糧和水,旁邊一個人影走過來,祁深拿著鏟子幫18清理貓砂盆。
這陣子,有時候南姀忘了都是他在弄。
祁深是有點潔癖的,但沒辦法,愛屋及烏。
現在18看見他不會慌亂逃竄,而是蹲在一個地方謹慎的觀察他。
兩人站在廚房洗手,祁深打開冰箱,拿了一盒圣女果出來清洗。
南姀轉身要走,祁深帶著涼水的掌心握住她手腕,一顆圣女果送到南姀的唇邊。
“嘗嘗看。”
南姀睫毛微顫,耳根發燙,低頭咬著圣女果。
“甜嗎?”
她含糊應了聲,“嗯。”
祁深目光灼熱盯著她水潤的唇瓣,“南姀,我想吻你。”
南姀眸子陡然睜大,后退一步,身體貼在了冰涼的料理臺上。
祁深把盤子放到旁邊,眼神仍舊鎖定她,傾身湊近。
“不說話就是答應。”
不等南姀開口,黑影快速覆蓋而下,祁深直接吻了下來。
這是在兩人都清醒的情況下的第一個吻。
祁深很快不滿足于蜻蜓點水,一只手壓在南姀的腰上,一只手放在她的脖頸后側。
唇齒相依。
南姀被迫仰頭承受著祁深壓抑了許久的情感,口中嘗到了酒精的味道,混合著先前的水果甜味,甜膩上頭,跟種了致幻劑一樣無法思考。
祁深手用力的掐著她的腰,死死扣住。
放開南姀的那一刻,祁深微微喘了下氣,覺得地點選錯了,要是在床上,能做的就不止這些。
男人指腹輕拭著南姀略有些紅腫唇瓣上的濕潤,帶著誘哄,“寶寶,親都親了,還不給我名分嗎?”
南姀眼尾都泛著紅,沒什么底氣指控他,“你這是在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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