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北航面色復雜,好半晌才道“深哥,你這是不是叫男小三?”
他伸手拍了拍祁深肩膀,“沒關系,兄弟永遠站在你這邊,我支持你上位。”
祁深無語,“真是謝謝了。”
兩人重新進了包廂,大家都已經喝得差不多。
南姀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有點心虛。
祁深從小參加這種飯局,對于酒格外敏感,一回來就發現自己酒杯里的酒少了點,不是很多,一般人還真發現不了。
目光落在坐在那的南姀身上,“有人動了我酒杯嗎?”
雖說現場來的都是認識的人,但萬一有人想搞事情,在他酒里下點什么東西。
“啊!沒有吧,我一直坐在這里。”
南姀一抬頭,祁深就發現了不對勁,她臉紅的厲害,跟喝醉了似的。
“你喝了我的酒。”
南姀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知道自己露餡了,有些心虛。
“我剛剛拿錯了酒杯,喝了一小口你的酒。”她手指掐了下,“就一點點。”
祁深氣笑,“南姀,你覺得我會信?”
南姀縮了縮脖子,小聲道“不要這么兇。”
祁深又看了眼酒杯,喝的應該不多,估計是出于好奇,嘗了一點。
是他大意了,沒有提前跟她說清楚。
他蹲下身,耐心問她,“頭會疼嗎?”
上次賀時越說她沒有喝過酒,這酒剛入口微甜,后勁卻非常強,里面加了不少大補的藥材泡發。
“還好,一點點暈。”
“那你站起來,我們要回去了。”
南姀哦了一聲,仍舊坐著沒動。
祁深等了一會,“不走是吧,那你晚上在這里睡。”
“不是”南姀委屈巴巴,仰頭求助,“哥哥,我沒力氣了。”
南姀渾身發軟,整個人跟躺在棉花一樣,好似全身漂浮在云層中,晃晃悠悠,連腳尖都似乎在虛空中。
她也確實是在半空中,因為祁深確定她自己走不了后直接將她抱起來走出去。
從這里到停車場有一小段路的距離,南姀安穩躺在祁深的臂彎中仰頭癡癡看著夜空。
“有星星”
祁深跟著看了眼漆黑一片的夜空,“哪有星星,你個小醉鬼。”
南姀伸出手,指著他,“好大好亮的星星”
祁深確信,她真的醉了,還醉得不輕。
道路兩旁種著一些梧桐樹,紫色梧桐花跟鈴鐺似的墜了滿滿當當在枝椏上。
空氣中飄浮著淡淡的花香,路燈下照出兩道緊挨著的親密影子。
“南姀。”
“嗯?”
“不要喜歡賀時越了,喜歡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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