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信息,偶爾打電話。”南姀按電梯鍵,“時越哥哥很忙的。”
要管理公司,要照顧女朋友,偶爾還要看顧她這個拖油瓶。
祁深的心情瞬間變差。
又是哥哥,到底有幾個哥哥?
南姀沒有察覺,“不知道18有沒有在家里搗亂。”
兩人進了屋,祁深將一個袋子放到桌面上,提著另外一個袋子進了廚房。
南姀去看了看躲在窗簾后面的18,見放在旁邊的貓糧和水有少,摸了摸它腦袋起身也去廚房。
祁深沒有謙虛,他是真的不怎么會做飯。
南姀看著嬌滴滴,十指不沾陽春水,動作卻十分利落。
“真是刮目相看,你怎么會下廚的?”
從南姀的吃穿用度上看,她家里是不差錢的,應該不會讓她接觸這些才對。
南姀沒有隱瞞,戴著手套利落去掉蝦殼,抽出蝦線。
“我高三那年在爺爺家,他老人家不喜歡家里有太多人,有時候阿姨忙或者不在,就由我做飯。”
想起爺爺,南姀不禁嘆了口氣,不知道小老頭最近身體怎么樣了,是不是還偷偷抽煙喝酒。
祁深從她的語氣里聽出南姀跟爺爺的感情不一般。
“你爺爺也在平城嗎?”
“不是,他住在南燕。”
平城跟南燕,相差了七八個省,一個南方,一個北方。
祁深忽然捕捉到了某些關鍵信息,高中是在平城念的,怎么高三關鍵時期去了南燕。
他壓下心中的疑惑,將手里剛剝開的橘子遞到南姀唇邊喂給她。
南姀似乎沒想太多,偏頭張口咬住。
少女唇瓣粉嫩,帶著濕潤含住了他的指尖,一股微麻的戰栗感瞬間席卷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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