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抱有僥幸心理,昨晚要不是我碰巧遇見,一晚上過去,你的尸體都硬的可以拿到外面做展覽當典型。”
南姀
她還要嘴硬,“怎么會,保安爺爺會巡邏的。”
“你指望那個耳背又眼瞎的老頭子突然眼冒精光,在黑夜當中一眼捕捉到生死不明的你,還不如指望跳廣場舞的大媽。”
看著南姀低下頭,一臉委屈的樣子,祁深頓了下,“今天的藥吃完,晚上不燒了明天可以不吃。”
南姀抬頭,立馬道“你說的啊!”
祁深臉上帶了點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嗯,我說的。”
吃完飯,南姀負責把碗放進洗碗機。
祁深在旁邊燒熱水,余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少女耳邊落下的頭發,柔順的像是一段絲綢,外頭陽光照進來,落在她的頭頂,好似連陽光都偏愛她。
“哥哥,你今天不上班嗎?”
祁深站直了身體,自然的同她對視,“今天周日,就算是牛馬也得喘口氣。”
南姀不同意,“你應該是資本家才對。”
祁深點頭,“我這個有良心的資本家。”
“哥哥,我剛開始認識你的時候你經常冷著臉,不說話。”
她眨眨眼,“突然有點懷念你以前的樣子。”
祁深抬手敲了下她的腦袋,“拐著彎說我現在話多是吧。”
“沒有沒有,我怎么敢呢。”南姀邊說邊跑開,“我要回去了。”
一晚上沒洗澡,身上不太舒服。
祁深走過來,“一起,正好我要丟個垃圾。”
他先一步打開門,走出去。
目光看見通道盡頭的門站著一個黑衣服身影,背對自己,看不見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