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姀,我剛剛在開會,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男人開口解釋。
烤肉店今天人少,離得不遠,祁深很輕易聽見了男人說的話。
他想卓北航要失望了,人家已經有男朋友。
“我知道的,時越哥哥。”
女孩子的聲音嬌嬌軟軟,帶著點親昵,聽起來跟在面包上抹了一層蜂蜜般甜。
祁深手指微頓,操作的人物被對方一刀帶走,連帶著隊友一起被殺。
氣的隊友直接開麥,問候了祁深的祖宗十八代。
祁深摸了摸有些發癢的另外一只耳朵,拿下耳機。
喜歡狗叫,自己打吧。
發完信息,指尖一點,直接選擇了退出這局。
服務員端著炭火和烤肉過來,放下后親切問“先生,需要幫您烤肉嗎?”
“不用。”祁深的音色很冷
服務員臉上的笑意僵了下,“好的,您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喊我們。”
賀時越“怎么突然想到這個時候搬出來?是不是跟寢室里的人鬧矛盾了?”
他這個表妹性子特別綿軟,小時候是個自閉癥,家里找了很多醫生,花了很多功夫才治的跟正常孩子差不多。
不過高二那年不清楚為什么休學了一年,去了她爺爺那年生活。
再見面是去年九月份,得知她考到了這邊的a大,南姀家里人給他打電話,讓他多照顧點。
賀時越偶爾會給她發信息,帶她出來吃飯。
只是他公司剛起步,很多時候自己忙得都腳不沾地,女朋友因為這件事情跟他鬧了好幾次。
南姀垂著眼,手捏著烤肉的夾子故作平靜道“沒有鬧矛盾,快要期末了,我有個室友經常跟男朋友打電話到很晚,圖書館又占不到位置,想著出來自己住更方便。”
祁深只一眼就看出來她在撒謊。
小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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