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姀害羞的要命,全身都泛著粉色。
這人一到了床上是什么君子風度都沒有了,完全是個浪蕩子。
而且特別喜歡說一些話來逗她。
“顧清晏,不許說話”
男人眸色沉沉,低聲貼在她耳邊摩挲,“為什么,你不愛聽嗎?”
南姀無法回答。
“姀兒,那吻你好不好”
許久不曾同房,兩人都極其想念彼此。
又礙于南姀現在懷著身孕,不敢太大力,兩人越是靠近越是難受。
顧清晏以往一晚上要三次以上,根本不滿足于現在這種。
后來還是用了些別的法子疏解。
南姀覺得自己像一塊面餅,被翻來覆去的啃。
她迷迷糊糊睡著,感覺顧清晏給自己涂了什么,涼涼的,很舒服。
第二日,南姀醒來發現自己手腕處戴了一只新的綠鐲,瞧著比原來那只更為貴重大氣。
應該是昨晚睡著后,顧清晏給自己戴上的。
后面一連許多日,顧清晏都在搜羅漂亮精美的首飾送她,南姀知道他的意思,都大大方方收了。
顧清晏后來悄悄便找了徐大夫。
得知五個月之后穩定下來便可以同房后又郁悶了許久。
過年時,王府四處掛滿了紅燈籠,顧清晏給府中伺候的人全部發了三倍月俸。
陪著老王妃一塊吃過跨年飯后,顧清晏帶著南姀出府,他早就準備好了一艘大船。
他們坐在船頭,顧清晏從背后攬著她,一起看岸上的煙花。
“顧清晏,你希望這一胎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女孩都好,都是我們的孩子,我都喜歡。”
顧清晏將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摸了摸,“冷不冷?我們進去吧。”
南姀嗯了聲。
冬去春來,三月份,顧清晏和南姀的婚宴京城有名有姓的官員都來了。
甚至皇帝還偷偷出宮來湊了個熱鬧。
六月中旬,南姀發動,生下了一對龍鳳胎,可把老王妃高興的睡都不睡了,整天守著兩個寶貝疙瘩。
精神氣一好瞧著都年輕了許多。
王府找了奶娘,南姀覺得孩子不需要她,郁悶了好幾天。
顧清晏知道她的心思后,晚上抱著她低聲道“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這里也是。”
自從生了孩子后,南姀的身體越發嬌嫩,顧清晏感覺自己真要溺死在溫柔鄉中。
“姀兒,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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