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銜眼睜睜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風一吹,恍惚間覺得自己做了場夢。
顧清宴抱著南姀上了馬車,雙手固定住醉醺醺東倒西歪的人。
“你啊你,到處跑,等明日醒來非得好好罰你。”
他忽然想到剛才看到的場景,心底隱約生出一種不適感來。
這么多年,顧清宴從未見過付銜對哪個姑娘家像剛才那般。
他低頭,抱著南姀的手緊了緊。
應是天黑,他看錯了。
南姀剛才鬧了會,這下安安分分窩在顧清宴懷中,一路到府內都不曾醒來。
夜間有些涼,顧清宴抱著她向上掂了掂,發現她最近是變得比以前沉了些,小臉沒怎么長肉,肉全長到身上其他地方了。
他將人送回房間內,囑咐丫鬟照顧好她后便回了自己房內,近來京中時局動蕩,不少派系都開始暗暗搞事情。
或許那一天很快就要來了。
往后的幾日,顧清宴有些忙,早出晚歸,南姀都很少見到他。
平陽派人遵守了好幾天,終于在第五天時尋了個借口將顧清宴叫到院子中。
“顧清宴,先前的事情是我不對,近些時日我想了很多,你看我們已經相處了兩年,不如往后便這么和睦安穩的過下去如何?”
平陽向來喜愛明艷繁瑣的裝扮,今日卻特意弄得素雅了些,還親自給顧清宴斟酒,辭懇切,讓人挑不出錯來。
顧清宴面色平淡,略有些懷疑的眼神打量她。“郡主能這么想自然是好的,希望你日后別再為難南姀。”
“你真的喜歡南姀?我以為她不過是你為了應付祖母刻意為之罷了。”
顧清宴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道:“你也知道祖母的心結,能夠讓她老人家安心我這個做孫兒的心里不用那么愧疚。”
說著,顧清宴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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