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面具嘿嘿,花火,喜歡!嗯……干杯!”
伴隨著假面愚者的哼歌聲音,那杯冒著面具狀氣泡的混合酒被她一口悶了,因為味道過于刺激,花火甚至還嗆咳了兩下。
「有勇氣,」納撒尼爾揉著那個還沒完全消腫的包稍稍贊嘆了一下花火的做法后就轉頭看向哈尼雅,「大哥,你手搓出來的電視機質量過硬了吧。」
哈尼雅嘆了口氣,祂周身圍滿了淡藍色的光屏,祂已經習慣納撒尼爾和辛格瑞達兩人重合到一起的思維了。
看吧,納撒尼爾就連吐槽那臺電視機的點都和剛剛畢亞斯讀辛格瑞達的腦后悄悄告訴自己的一樣。
而畫面中的花火已經將手伸向了最能吸引人視線的酒,她咯咯笑著,推動著那杯發光的酒水。
啪嚓一聲,酒杯掉落在地,那散發著淡淡輝光的酒水瞬間滲入了厚厚的地毯中,再也尋不著蹤跡。
花火愣了一下,似乎很傷心的樣子:“哎,閃亮亮的沒有了……哦,這里怎么還有兩杯?”
只見花火瞇著眼睛,晃晃悠悠的將兩杯完全不同的酒水倒進了一個大杯子里,還偷拿了一塊冰,酒意已經上頭,她開始覺得熱了。
誰都不知道畢亞斯和米蒂洛的酒混合起來會是什么樣的效果,一個讓人精神穩定,而另一個讓人從表面上變得如同小綿羊一樣的無害。
這要是在游戲里,在唯一沒有副作用的紅藥被摔碎后,剩余藥劑的負面狀態疊加起來都能讓角色瞬間斃命了。
可喜可賀,匹諾康尼的夢境還算不上是真正的游戲,那些負面狀態也不一定會真的影響到花火,前提是,艾維利塔沒有沖進去。
「二哥,我覺得你最好現在就做好讀取存檔的準備,」科洛伯尼正色起來,因為祂是躺著的,所以視角比較低,「如果這次匹諾康尼的邀請包括了假面愚者的話,那么她一旦被艾維利塔追上,咱們的計劃就會全盤崩毀了。」
眾人順著科洛伯尼的手指向電視機上看去,在一片小小的角落里,艾維利塔正在到處嗅聞,嘗試找出假面愚者的方位。
而就在祂不遠處,與知更鳥交換了身份的花火正站在星期日身邊關切又好笑的關心著從天上摔下來的穹。
“穹,你~沒~事~吧~”
我好像出現幻覺了,穹艱難的坐起身來,剛才巨大的撞擊力度搞的他渾身都痛,知更鳥小姐怎么會用這種蕩漾的語氣說話呢?
「假面愚者,找到你了。」
隨著刺目的金光斬擊到眼前,穹突然發現他周圍的一切都凝滯了,然后,還沒等他有所反應,就直接眼前一黑。
好像是很久,又好像只有幾秒鐘,他在迷蒙中好像聽到了四聲鐘響,直到三月七的聲音傳來:“因為你一路上都睡的死死的,沒機會和你說嘛。”
哦對,確實如此,穹瞬間就忘了那種因被迫穿行時間而導致的不適感,甚至一秒鐘后,穹連他自己不適的原因都忘記了。
不過,無論是什么困難,有本銀河球棒俠在,都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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