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內。
“大人,你要的人已經找到了。”首領微彎著要低頭稟報。
他的面前站著一個身穿白大褂,身材挺拔消瘦的男人。
他一頭黑發,劉海略微有些長,帶著護目眼鏡,皮膚是那種長年不見陽光的病態白。
整個人散發著陰森的氣息。
修長蒼白的五指捏著一把銀色的手術刀,薄唇勾出一抹瘋狂的笑。
銀色手術刀閃過白色冷光,動作慵懶而散漫的了結了臺上實驗失敗的實驗體。
一股血噴在了他身上,染紅了他身上的白大褂。
他并沒有就此罷手,偏執的把臺上人不像人,怪物不像怪物的失敗實驗體分割成血淋淋的尸塊。
首領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大人每次研究出來的實驗體在他看來已經完美了,攻擊性強,速度敏捷,派出去保準能以一敵百。
但大人每次都不滿意,非說這是不完美的,不完美的就要毀掉,扔去喂狗,反正就是不讓他認為的殘次品留下一絲痕跡。
哦,有次還說什么那人看見他這種水平肯定會失望的,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首領為什么對這句話印象深刻,是因為大人給他的印象一直是陰郁,瘋狂,強大的。
但那次說那話眼神卻透著悲傷,脆弱,給他震撼很大。
大人也就只有那一次失態,之后就沒看見過了。
平時都是眼前這種狀態,令人生畏的,不寒而栗的存在。
臺上的實驗體已經變成了一堆尸塊了,大量的鮮血順著臺上流了下來,令人反胃。
但眼前的儈子手神色并沒有一絲變化,仿佛他剛才是在切菜,甚至還有興趣的拿出一塊干凈手帕細細的擦拭著銀色手術刀,從他勾起的嘴角能看出他享受其中。
恢復干凈的銀色手術刀泛著冷光,刀身上刻著一朵百合,不太像是男人用的。
他又單手取下濺了血跡的護目眼睛,隨手扔在臺上。
長劉海下,一雙狹長的眼眸,茶色的瞳色,顯得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