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黑液排出,原本覆蓋在病人身上的黑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消退。
“呼——”
病床上,原本還在痛苦呻吟的男人,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緊接著,他翻白的雙眼,恢復了清明。
盛聲晚手一揮,十幾根銀針瞬間收回。
男人緩緩睜開眼,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的手臂,卻發現自己還在被綁著。
他瞪大了眼:“不疼了?也不癢了!”
“別動。”
盛聲晚聲音清淡,拿起一塊白布擦拭著銀針:“你體內的毒素雖然清了。”
“但底子虧空得厲害,還得喝半個月的藥膳。”
全場死寂。
剛才那些叫囂著“殺人”、“庸醫”的聲音,此刻全啞巴了。
這不僅沒出丑,反而還露了大臉!
魏長青更是,直接抓起男人的手腕開始切脈。
片刻后,他倒吸一口涼氣,猛地看向盛聲晚。
那眼神里,哪還有什么前輩對晚輩的提攜?
分明是看到了同道中人,甚至是看到了高山仰止的敬畏。
“毒氣盡散,脈象雖然虛弱但平和有力。”魏長青拱手,語氣鄭重
“小友,這一手針法,堪稱神跡!”
這時,一直站在外圍觀摩的校領導一行人,忽然走了進來。
他走到盛聲晚面前。
為首的,就是京大醫學院院長、湘江醫學院長。
京大醫學院院長,是個出了名的護犢子,也是出了名的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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