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無法,將他和“癱瘓”、“活死人”聯系在一起。
顧北戎目光溫柔地,看向盛聲晚。
“是盛聲晚嫁給我后,悉心照料,我才日漸好轉。”
“短短一個月,我就能下地行走,重新站在這里!”
顧北戎指著王芳,一字一頓:“而你,為了抹黑自己的學生,顛倒黑白,謊話連篇!簡直有損京醫大的百年聲譽!”
這番話,擲地有聲。
周圍的賓客聞,看向王芳的目光,瞬間滿是鄙夷與不屑。
“原來是這樣這老師心腸太壞了。”
“人家把癱瘓丈夫都治好了,這是神醫啊,怎么成掃把星了?”
“這種人,是怎么混進教師隊伍的?”
王芳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那幾名青年才俊,交換了一個眼神。
之前遞水的男學生,再度上前。
這一次,他的態度變得極其端正,甚至帶著幾分恭敬。
他巧妙地將話題,引向了學術交流:“能將癱瘓三年的病人,治愈到這種程度,可見盛同志醫術了得。”
“不知盛聲晚同志,是哪位國手的高徒?”
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
盛聲晚神色淡淡,語氣平靜:“都是自學的,沒有師承。”
“自學?!”
眾人更是震驚。
宴會廳另一側,幾個穿著布拉吉連衣裙、燙著卷發的女學生,看著被眾星捧月的盛聲晚,撇撇嘴。
視線卻不由自主的,往她身邊的英俊軍官,身上瞟。
那個男人,長得英挺不說,那股子硬漢氣概,更是迷人。
幾個女生互相推搡、嬉笑著。
“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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