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嘴唇哆嗦著,“那是神經壞死,怎么可能是排毒就能好的??”
盛聲晚緩緩收針。
她身形晃了晃,強忍著體內的虛弱感,扶著床沿站穩。
她轉過身,那雙清凌凌的眸子,看向何教授。
聲音不大,卻通過麥克風,清晰地傳遍全場。
“他體內的,是一種復合型神經毒素,由西南毒蛛的提取物、腐骨草的汁液混合而成。”
她一步步,走向何教授。
“這種毒素的配比非常精密,旨在研究神經元在極端痛苦下,衰亡的過程。”
盛聲晚在他面前,三步遠站定,嘴角勾起,嘲諷意味十足。
“我記得,何教授您的實驗室里,最近申報的課題,就是關于‘神經元衰亡’的研究,是嗎??”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變得驚疑不定,在何教授和盛聲晚之間來回打轉。
何教授臉色煞白,額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你你血口噴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就在這時,一直抱著兒子的王大嫂,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幾年前,她帶著兒子在醫院走廊,所有醫生都讓他們回去吧,正在她絕望的時候。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斯斯文文的年輕醫生走了過來。
他說他有一項慈善醫療援助,可以免費給她兒子注射一種“進口營養劑”。
那人,好像就是,何教授身后那助手。
難怪她一直覺得,這人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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