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聲晚!你少在這兒血口噴人!”
“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托人從長白山,老農手里收來的!每一根,我都親自檢查過!”
她指著盛聲晚,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利。
“你一個連學都沒上過的文盲,懂什么是野山參嗎?”
“為了掩飾自己的無知,就往別人身上潑臟水,你的心怎么這么黑???”
就連一直對盛聲晚頗為客氣的王醫生,此刻也皺起了眉。
他雖然見識過盛聲晚的手段,但這番論,實在是有悖常理。
“盛同志。”
王醫生沉著臉開口,“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高麗參補氣固脫,這是寫進《本草綱目》里的。”
“你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今天這事兒,恐怕沒法善了。”
面對眾人的指責和質疑,盛聲晚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她甚至還有閑心,理了理袖口。
“首長。”
盛聲晚沒理會,周圍那些或鄙夷或嘲諷的目光。
視線越過眾人,落在輪椅上的蘇老身上。
“首長,您想必知道顧北戎體內的,可不是普通寒氣?”
“而是寒毒,此寒毒霸道至極,尋常的溫補之物,只會激化其毒性,如同火上澆油。”
話音剛落,白曉微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一派胡!!!”
她猛地站起來,指著盛聲晚:“什么寒毒?簡直聞所未聞!首長,您千萬別信她的鬼話!”
坐在專家席的王醫生,眉頭卻擰成了個疙瘩。
他沒說話。
腦子里卻回想起那天,顧北戎發作時,他指尖觸碰到的,那股透骨寒意。
確實不普通,反而透著股邪性。
盛聲晚連個余光,都沒給白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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