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頭:“照得清清楚楚。”
中午時分,周文遠灰頭土臉出現在糞場。
扁擔壓在他肩上,兩筐糞晃得厲害。他低著頭不敢看人,可每走一步都有人指著他笑。
“哎喲這不是詩人同志嘛!”
“來來來,給你紙筆,現場作一首《挑糞吟》!”
“別忘了押韻啊,最好帶個‘香’字!”
他咬牙忍著,肩膀磨破也不敢停下。
而這一切,姜昭全都知道。
她在識海小世界里,透過靈貓的眼睛看到了全過程。
風狐趴在她腳邊打盹,尾巴輕輕甩了甩。
她摩挲著胸前的翡翠吊墜,里面藏著玉簡殘頁。自從穿越到七零年代,靈力一直被壓制,但神識尚通。只要她愿意,隨時能喚醒十倍流速的靈田、涌動的靈泉,甚至豢養的靈獸。
但她沒動。
現在還不是時候。
眼下最重要的,是讓所有人明白——
她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也不是可以隨便寫首酸詩就能撩撥的對象。
她是姜昭。
一個能讓謠變成生意、把騷擾變成笑話的女人。
傍晚收工的大人們路過老槐樹,發現石板上的字又被水沖過一遍。
新寫的兩個字還沒干透:**“明事理”。**
劉二柱蹲下來看了半天,嘟囔:“這‘事’字咋寫來著?回頭讓娃教教我。”
李春桃站在自家院墻內,手里一件洗得發白的碎花衫翻了個面,重新掛上晾繩。
她沒再冷笑,也沒再陰陽怪氣。
只是默默把衣領撫平了。
姜昭坐在石階上,手里握著半截粉筆。
吊墜邊緣微微發燙,像是回應某種隱秘的共鳴。
遠處公告欄上,那張大字報已被風吹得卷了角,但“思春過度”四個字依然清晰可見。
孩子們圍著她嘰喳問問題。
最小的那個仰起臉,大聲說:“老師,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樣厲害!”
她笑了笑,伸手拂去孩子額前碎發。
“今天我們學‘辨’字。”她說,“辨別是非的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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