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街邊上吃面條。“三哥,按照你的身份,你吃這種東西會不會覺得無法下咽。”“那你錯了,行軍打仗的時候還吃生肉呢,雖然我吃不太下,可有些苦寒地方,不得不吃,總要維持下去。”我抬頭看了眼這個太子,正在大口吃面條,我也低頭繼續吃面條。
回到驗尸房,繼續看尸體,我師父的尸體切開后都沒什么問題,只是好像是有點中毒癥狀,能下毒的只能是身邊人,難道是衛姑娘,她為何要害自己父親。這時候我掃了一眼旁邊的那個混混的尸體。“三哥,三哥,把蠟燭拿這來。”
“這血痕哪來的?”“放了一放,一些痕跡出來了。”“這能證明什么?”“這人溺水前要么跟人打架了,要么被人打了,這傷痕很新,真的很會打,表皮無傷,內傷這么些,昨日還是沒看清楚。”“那就是說混混死之前,受過傷。”“對,很厲害的傷,這么重的傷若是落水,基本無生還可能。”“那我們去他落水的地方看看吧。”“三哥,現在是半夜,去了也看不到,明日我們一起去他落水的地方去看看,現在有個地方要去。”“去哪?”“衛家。”
就這樣,半夜的我們揪起來兩個值班衙役就去了衛府,小廝開門的時候睡眼惺忪,等到他去叫醒了我師娘和衛姑娘,我開始盤問衛姑娘。“我師父喝的藥都是誰開的方子?”“鄧大夫,我們家人生病都是他看,開方子,沒問題的吧。”“抓藥是誰,也是他嗎?”“我二叔開藥鋪的,都是二叔店里送來。”“方子給我。”“好,我去找來給你。”“藥渣有嗎?”“只剩今早最后的一副藥渣了,被我倒進后院的地里了,要嗎?”“要的,馬上挖給我。”
我拿到了那個方子,趁夜去了鄧大夫的醫館。“各位差爺怎么此時來了?”“鄧大夫,你看看,這可是你開的藥方子?”“容我看看。”他仔細看了以后也給我們看了他自己留存的一份一樣的藥方,隨后我把藥渣給他看,“鄧大夫,這藥渣有點泥巴,你仔細看看。”“好好好,諸位請坐下等等。”他仔細的在燈下確認各味藥,最后發現多出來一點東西。“諸位大人,這一味藥不是我開的,也不是我們本地醫館常用的藥材。”“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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