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這個叫作淑妃的人繼續頤指氣使的大聲吆喝,直到來了一個人。“傳皇上口諭,淑妃即日起,閉門思過。”“什么,可有傳錯?”“淑妃娘娘,不會錯的,您還是請回吧。”這個人走了之后,傳口諭的人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我。“讓您受驚了,今日起,你便可以拿著這塊牌子在宮里走動了,江仵作您先看看,有問題隨時和顧侍衛聯系,宮門鎖上之前,你一定要回到這里。”“明白。”
拿著那塊令牌,我開始了在皇宮里逛,墻都特別高,功夫不高根本爬不上去,可是即使是墻頭上也有侍衛看守,外面的賊進去偷珠寶的可能性太少了,如果是里面的賊,那一般怎么銷贓呢,一邊考慮這些一邊逛到了一處比較破舊的宮門口,剛打算進去,有人跑過來阻止我。“什么人?”我拿出令牌,“我奉旨查案,這是什么地方?”“這里是冷宮,您的這塊牌子不能進去。”“哦,那我就不進去了。”“你不知道你這牌子哪里不能去嗎?”“不知道。”“來來來,我給你寫一張詳細的,你就知道可以通行哪里了。”于是我得到一張完整的內宮地圖,我能逛的地方少之又少。“你看,嬪妃居所可以去,但是太后宮不可以去,皇上起居的地方也不能去。”“多謝你,不然我又要多跑多少冤枉路。”“這位小女子,雖然不知道你進宮為何事,你看起來就不熟悉此處,盡早離開,免得給自己惹麻煩。”“我也想啊,身不由己啊。”“告辭了。”“告辭,多謝。”
我拿著我的圖紙繼續走,到了第二處地方,好像是個很久沒有修葺的宮,顯示這里我可以進去。我敲了半天的門,居然沒人來開,一推居然推開了。
這宮里種了不少花草,空氣里一股淡淡的青草香。“你是誰?”“不知道尊駕是誰,我是江逸,是個仵作。”“仵作?這宮里何時需要仵作了,誰死了?”“沒有沒有,尊駕誤會了,我只是奉旨查案,并沒有誰死了。”“女仵作?”“正是。”“你們知府大人是王爺的獨子吧。”“尊駕也認識我們知府大人?”“之前了解的,女仵作,令人好奇。”“那倒也沒有,做的事也是仵作的事情。”“你們知府大人還好嗎?”“很好啊,尊駕是我們知府大人的什么人?”“算起來應該是小姨,可是不重要了,他母親早就不在了。”“尊駕是?”“我是怡妃,皇上的妃子。”“您宮里有失竊的東西嗎?”“最近的內宮珠寶失竊,找你來是查這個的嗎?”“正是。”“我勸你盡早離開,內宮丟點珠寶算什么,大可不必為此找人來查,而且你是仵作,又不是知府,又不是刑司,找你算怎么回事,小仵作,回到你原來的位置去。”“怡妃娘娘,是否有話要我帶給知府大人。”“等你能離開這深宮的時候再來問我要不要帶話吧。”“那草民告辭了。”
等我跪拜完這位怡妃娘娘剛準備離開她的宮里,“你等一下,這是我娘家的東西,送給你,希望你用不上,不過關鍵時刻可以保命,既然你們知府大人那么看重你,帶著你從縣衙一路到府衙,必然不是什么酒囊飯袋,希望你不負他的期望。”我捏了捏手里那小包東西,掉頭離開了這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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