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整看了兩個時辰的登記簿,最后一本紙張很黃,整本爛爛的,我翻著翻著覺得有兩頁有點不對勁,墨跡不太一致。“宋大哥,這里是不是不太一樣?”“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不太對勁。”“你看這根線,雖然是發黃,可是不是那種長久的發黃,像是什么東西熏的。”“那我先去把老板帶來問話。”
我繼續看那本登記簿,其他地方沒什么,只是那最后一本似乎是被拆開過的,沒事拆登記簿,多少有點原因的。沒多久,宋大哥回來了,“掌柜的不承認自己的登記簿有問題。”“那伙計也都帶來了吧。”“帶來了,你有什么要問的嗎?”“我啊,我沒有,我只是在想,撕毀的那一頁去哪了。”“肯定是燒了。”“那么老板打死不說,線索就又斷了。”
沒想到第二天老板招了,聽說夜里他們嚇他,告訴他人命案沒有兇手他就算是兇手了,反正人是在他店里出事的。“據掌柜的和另一個單獨關押的小伙計說,那女子帶著一個丫頭住在客棧好久了,問她就說在等人,后來身體越來越差,伙計也不清楚她生了什么病,后來有一天,沒聽見她咳嗽,來了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說是來找那個小姐,掌柜的看有人來找,丫頭也不見了,就讓來人把她帶走了。”“帶走了?刀疤男人?獵戶有刀疤嗎?”“沒有,也讓掌柜的偷偷指認了,可是掌柜的說不是那個人。”“刀疤男人,帶走了一個將死之人。”“也許是已死之人。”
現在問題越來越多,刀疤男人是誰,小丫頭去哪了,看來小丫頭問題很多啊,她突然不見和刀疤男人突然出現一定有關聯,但是目前最頭疼的是那個小丫頭去哪了,刀疤男去哪了。
傍晚的時候,宋大哥笑嘻嘻地跑過來,“抓住了刀疤男,我們在清理城東邊那片乞丐,無意中抓到這個人,看起來好像是昏死過去了,也讓掌柜的認了,說就是這個人。”我也開心的跟著去牢里看看。
等到大夫給刀疤男看完了,才發現他已經昏迷了,大夫說他是中了毒然后很久沒吃飯了,等到清了毒應該會醒過來。我們都瞪大了眼睛等著刀疤男人醒來。
兩天后,他醒了,沒等宋大哥詢問,他就開始說了,“我受人所托,是個有錢人家,是清源縣的,說讓我按照客棧地址來找這個人,給帶回去就行,等我到了客棧,我也不知道這小姐死了,背著就走了,等到了山邊,我一碰到她的手,我嚇死了,涼的,怎么喊都不醒,第一天晚上我找了個山洞住下了,實在是害怕,第二天一下不停的趕到清源縣,到了已經是夜里了,敲開了門,那員外居然不認我,說不認識我,我說這是你讓我找的小姐,就不承認,我這下傻眼了,我心想著怎么辦呢,結果我就被人從后面一棍子打了,我趁著最后一點勁跑了,跑到縣城外看見一個拉柴的大車,爬進了柴垛,等我醒來已經在這了。”
這刀疤男人不像是在說謊,縣爺聯系隔壁縣,很快就把那個員外帶來了,他說自己女兒去世了,但是不認識刀疤男人,早就下葬了。”“你女兒哪天下葬的?”“約十日前,家中人都可作證。”“金員外,你最好實話實說。”“縣爺,到哪里我都這么說。”宋大哥把這些話都告訴了我,我們都沒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