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很喜歡。”陸云瑤摸著胸前的平安扣,抬頭對他笑了笑,眼角有些濕潤。
顧辰翊看著她,看著燈光下她柔和的臉龐和頸間那抹溫潤的白,喉結滾動了一下,低低地“嗯”了一聲,伸出手,將她輕輕攬入懷中。
兩人相擁著,看著床上熟睡的孩子,都沒有再說話。窗外月華如水,寂靜無聲,卻仿佛能聽到幸福悄然流淌的聲音。
滿月,不僅意味著孩子們平安度過了最初嬌嫩的時期,也意味著他們這個小家,經歷了最初的忙亂與磨合,真正站穩了腳跟,開始了下一段更加堅實而溫暖的旅程。
顧辰翊在今天的“作戰日志”上,只寫了一行字:
8月18日,予安、予樂滿月。一切平安,甚好。
秋意愈發濃稠,烏桕樹的紅葉開始零星飄落,像一只只疲倦的蝴蝶,無聲地棲息在院子的角落。滿月的熱鬧過后,生活重新沉淀回具體的、日復一日的瑣碎中。只是這一次,小院里只剩下顧辰翊和陸云瑤兩個人,真正開始了獨立撫養雙胞胎的生涯。
最初的幾天,像是一場精確計算卻又充滿變量的演習。沒有了孟淑蘭這根定海神針,每一個環節都需要他們自己判斷、決策、執行。
陸云瑤發現自己變得異常敏感。夜里,孩子們任何一聲比平時更響亮的哼唧都能讓她瞬間驚醒,心跳加速,下意識地去摸孩子的額頭,確認沒有發熱才能稍稍安心。白天,予安多吃了一點,或是予樂少睡了一會兒,都會讓她在心里反復琢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這種無處不在的、細碎的焦慮,比身體的疲憊更磨人。
這天下午,予樂不知為何哭鬧不止,喂奶不吃,尿布干爽,抱著哄也效果甚微。陸云瑤抱著她在屋里來回踱步,哼唱了所有會唱的搖籃曲,胳膊都酸了,小家伙依舊哭得小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和挫敗感攫住了陸云瑤。她不明白女兒到底怎么了,那種無法被孩子需要、無法安撫孩子的感覺讓她心慌意亂,加上睡眠不足的疲憊,她的眼眶忍不住紅了。
就在這時,院門被推開,顧辰翊回來了。他今天去營部開會,比平時稍早一些。一進門聽到予樂聲嘶力竭的哭聲和妻子明顯帶著焦躁的哄勸聲,他腳步立刻加快。
他沒有立刻詢問“怎么了”,而是先放下文件包,脫掉帶著室外寒氣的軍裝外套,又去廚房快速用熱水洗了手擦干,這才走過來,極其自然地從陸云瑤幾乎僵硬的臂彎里接過了哭鬧的予樂。
“我來。”他聲音平穩柔和,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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