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軍官那雙鷹隼般銳利的眼睛,仿佛不經意地掃過劉建國劇烈顫抖的手指,又淡淡補充道:
“頑抗到底,死路一條。現在開口,交代所有同伙和計劃細節,組織上…會考慮給你一個出路。
至少,能讓你家里人…不必替你背一輩子罵名。”
“出路”和“家里人”這-->>幾個字,她說得極輕,卻帶著千鈞重壓,像兩顆冰冷的子彈,瞬間擊穿了劉建國僅存的、搖搖欲墜的求生本能!
劉建國那用幾十年偽裝和最后瘋狂構筑的、看似頑石般的精神堡壘,在這精準到冷酷的心理攻勢下,終于發出了不堪重負的碎裂聲,徹底土崩瓦解!
“我…我交代!我全都交代!”他像一灘徹底爛掉的泥,癱軟在冰冷的鐵椅上,涕淚橫流,混合著絕望的汗水糊了滿臉。
求生的本能壓倒了一切,他如同一個被戳破的氣球,語無倫次地嘶喊:“我說!我都說!是…是境外…他們…腐蝕了我…”
“誰?具體怎么腐蝕的?時間,地點,接頭人代號。”審訊官冰冷的聲音像手術刀,精準地切割開他混亂的囈語,毫不留情地要求細節。
她的目光如同實質的冰錐,牢牢釘在劉建國臉上。
劉建國被這直接的逼問噎得一窒,隨即更加慌亂地交代:“利用…利用我在宣傳科的便利…掩護‘鼴鼠’…李強…不,是梁衛東!
對,是他!他…他用李強的假身份活動…傳遞情報…密文…密文是我轉的…蓮港baozha計劃我知道…我錯了!”
他喘著粗氣,聲音帶著哭腔和恐懼的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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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藥在哪?”審訊官的問題直指核心,沒有任何鋪墊,打斷了他冗雜的自辯。
“炸藥是…是偽裝成查‘柳清越獄案’需要的‘物證’!”劉建國急忙回答,生怕慢了一秒。
“梁衛東…他…他利用保衛科的身份,打著‘排查危險品’的幌子,早就…早就分批偷偷運進了g市!就藏在…藏在港口附近那個廢棄的‘興隆漁業’倉庫里!”
“倉庫的具體位置?坐標?門牌號?顯著標志?”她的追問緊追不舍,每一個詞都帶著必須立刻得到答案的強硬。
“坐標…坐標是……”劉建國的大腦在恐懼中拼命搜索記憶碎片,“東經114度15分,北緯23度57分!
對!是這里!倉庫…倉庫大門是銹紅色的鐵門,旁邊…旁邊有一棵枯了一半的老槐樹!門口堆著破漁網!”
他幾乎是喊出來的,仿佛說出這些就能減輕一絲壓在心口的巨石。
“‘漁夫’是誰?全名?職務?體貌特征?”審訊官毫不停歇,問題像連珠炮一樣砸向劉建國。
“g市那邊…負責人代號‘漁夫’!”劉建國急促地吞咽著口水。
“是…是港口調度室的副科長…姓王!叫…叫王德發!對,王德發!他…他管著船期和貨流…四十多歲,有點禿頂,左…左臉頰有道小疤,說話帶點g市本地口音!”
“baozha怎么執行?引爆方式?誰負責裝置?梁衛東的角色?”她的聲音依舊平穩冰冷,但問題卻層層遞進,剝開計劃的每一個環節。
“引爆方式是…是定時遙控!”劉建國感覺自己的喉嚨火燒火燎,“具體怎么裝…是‘漁夫’…王德發他們小組負責…
梁衛東…他…他會在行動前,大概…大概29號晚上或者30號凌晨,去確認裝置狀態…可能…可能親自去關鍵的地方接線或者調試…確保萬無一失!”
“備用計劃?說清楚!”審訊官敏銳地捕捉到他話語里的關鍵點,立刻逼問。
“備用計劃!要…要是主炸點炸不成…或者…或者被發現…”劉建國臉上露出極度的恐懼。
“他們就…就改炸油庫!三號儲油罐!或者…或者客運站候船大廳!要…要制造更大的混亂!更大的傷亡!!”
每一個字,都帶著他靈魂墮入深淵的回響,他交代的不僅是計劃,更是自己徹底墜入地獄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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