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裔介、張英、陳廷敬、熊賜履四位大臣皆以博學多才著稱,然而面對滿朝的滿人官員,他們卻顯得勢單力薄。
盡管他們在朝堂上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闡述著自己的觀點,但終究敵不過眾多滿人官員的聯合抵制。
畢竟這些王公貝勒們皆是愛新覺羅家族的子孫,他們的血脈聯系緊密,自然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勢力。
康熙皇帝雖然心里明白魏裔介說得有理,但是他終究是滿人出身。
在這個滿人的朝堂之上,自然而然地會更傾向于重用滿人,這是自古以來從未改變過的道理。
無論怎樣,都絕對不能讓滿人受到損害。
康熙皇帝內心十分矛盾,一方面想聽取魏裔介的建議,另一方面又不愿意得罪那數十萬滿人。
就這樣被夾在兩者之間,心情異常煩悶。
散朝之后,康熙皇帝感到非常苦悶。
他現在既不想見到陳廷敬,也不想看到熊賜履、張英以及魏裔介。
盡管如此,康熙皇帝仍然對滿漢官員之間的爭執感到頭疼。
不過,比起這些,八王議政才是康熙皇帝心中最大的痛處。
無論自己對國家大事做出何種決策,只要八王議政表示反對,自己就不得不重新考慮并做出修改。
盡管朝廷的權力已經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八王議政卻成為了制約自己的因素。
康熙心里長嘆一聲:“朕雖然扳倒了鰲拜,但仍然無法隨心所欲地行使權力,不能一九鼎啊!”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涌起一絲失落和挫敗感。
突然,康熙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臉上露出笑容:“既然如此,不如去湯若望的欽天監逛逛,說不定那里會有一些有趣的事情呢!”
與此同時,安親王岳樂在散朝后召集了幾位親王。
他們圍坐在一起,氣氛凝重。
“康親王、莊親王、惠郡王、溫郡王,你們對魏裔介上書這件事有何看法?”安親王開門見山地問道。
溫郡王抿了一口茶,氣憤地說道:“這個狗奴才,居然想要斷我們的財路,我絕對不會答應!”
原來,溫郡王的家奴中有七八個人被派往全國各地擔任縣令,每年光是奴才們孝敬給他的銀子就有數千兩之多。
惠郡王也激動地表示:“沒錯,我們滿族人都是功臣,難道連一個小小的縣令都不讓我們當嗎?”
莊親王則冷笑一聲:“這魏裔介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就沒安什么好心!”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