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皮卻那么地沉重,好像怎么都無法掙開。
“白景成,你快讓開,我現在要送阿姐去醫院!”易寒喊道,直接用肩膀把白景成狠狠地撞開。
白景成身子踉蹌地往后退開了兩步,眼看著易寒則抱著喬沁飛快地朝著車子的方向奔去,他驟然回過神來,飛快地跟了上去。
警方的人,奔到了封禮和封晴晴的身邊。
“封先生,封小姐,你們沒事吧。”警察道。
“怎么沒事,我受到了多大的驚嚇,你們警方怎么那么沒用啊……”封晴晴喋喋不休地斥責著。
而封禮卻是低頭,怔怔地看著幾步之遙的地上,那滴落的斑斑血跡。
那是喬沁滴落的血。
如果她沒有擋那一槍的話,那么現在中槍的人,就是他了吧。
為什么他聽到她喊他哥哥,看到她為他擋子彈的時候,會那么的難受?
難受到甚至頭都痛起來了。
就像現在,他努力地遏制著頭痛,但是那份疼痛,卻像是從他的頭部,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啊!”封禮雙手捧著頭,口中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封先生,你怎么了?”一旁的警察見狀,趕緊上前。
封禮卻只是痛苦地抱著頭,忍受著那陣陣席卷而來的頭痛。
子彈明明沒有打中他,可為什么他卻覺得心臟在抽痛呢?
不該讓喬沁中槍的,她不該為他承受那顆子彈,他寧可中槍的是自己。
為什么會那么難受?
難道他真的是喬沁的哥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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