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芙沖著崔珩跟太子行個福禮,朗聲道
“請殿下恕臣女無禮,這批戰馬是要送去鎮北軍中的戰馬!
實在事關重大,不敢怠慢!
還請左相大人徹查這批戰馬到底是何緣故發病癲狂?
若任由這批染病的戰馬,送到鎮北軍軍營,后果不堪設想!
北境危矣!”
衛芙話落,又掀起一陣風波。
這都叫什么事啊!前面有虞衡司血洗縣令全族。
后有癲狂戰馬到處瘋跑!還是要送去鎮北軍的戰馬!
大}這是要亡了嗎?!
怎么接二連三發生如此匪夷所思之事!!
一聽說這戰馬是要給鎮北軍的,現在竟然變成如此模樣。
不用說就是有人做手腳了!
齊睿拍案而起!大怒道
“霍尚書!太仆寺玩忽職守!必須嚴查!
事關社稷,絕不姑息!”
衛家乃是他皇權的根基,這是岳家要刨他的根呀!
且鎮北軍首領是阿芙的阿爹,他真要有個三長兩短,阿芙該多傷心!!
這些人都該死!!!
崔珩看了眼暴怒的太子,不置可否。
只是冷淡的朝霍錚跟瞿滿樓道
“既然相關人員都在此處,那就當場審審吧!
免得夜長夢多,重要人證被人滅了口!
你們自己的孩子自己抱走!
我只聽事實的真相!”
于是兵部尚書霍錚開始審問太仆寺丞管魏。
工部尚書瞿滿樓開始問詢賒縣縣令胡懷民。
這時外面又有人趕了過來,竟然是一身富貴逼人的朱標來了!
他一身金碧輝煌的員外袍,領口袖口刺繡都是用的金線,日光一照,刺的人睜不開眼!
感情這朱家父女走得都是一個路子,簡直壕無人性!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誒?老子走錯地方了嗎?!
這不是溪潭論道嗎?怎么變成三堂會審了?!”
朱標腆著肚子,叉著腰喘氣,一臉迷惑。
朱十一適時上前解釋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