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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月庭。
已經有賓客陸續抵達,步入院中。
都是京都城內有頭有臉的公子千金,非富即貴,進入院中相繼坐下。
“曹大公子特地設宴,怎么不見他人呢?”
“就是啊,哪有不出來迎客的道理!”
一旁的下人答道:“曹大公子還有點事,稍后便來,請各位先自便。”
來的都是曹江烈相熟的朋友,因此也沒拘束,聚在一起閑聊了起來。
院子里的動靜,很快傳到了房間里。
曹江烈已經沐浴更衣,進入房間,便見床上被捆著的張白鷺已經醒來。
“醒了?”曹江烈鎖上房門,緩緩走到床邊。
張白鷺后頸一陣疼痛,腦袋還有些發暈,看到曹江烈時,滿眼憤怒。
她掙扎著,但手腳都被繩索捆著,磨破了手腕也沒能掙開。
口中塞著布,只能發出嗚嗚聲。
而一旁的地上,還躺著一個昏迷的江晴綰。
曹江烈得意洋洋道:“今日本打算擄江晴綰一個,沒想到你也送上門來,這下正好,事成之后,你做妻,她做妾。”
張白鷺眼神凌厲地瞪著他。
曹江烈自顧自地說道:“聽說太子在你身上栽了好幾回啊。”
“他還是太小了,蠢得很,不知道對女子來說,貞潔才是最重要的,與之相比頭發算個什么!”
“還是得我來當曹家的大功臣!”
說著,他手指拂過張白鷺的臉頰。
張白鷺氣憤躲開,眼神威脅他。
曹江烈慢悠悠從懷里掏出一張請帖,展開給她看,“瞧見沒,我都準備好了。”
“等外頭的人發現咱們,撞破咱們的好事,木已成舟,你不嫁也得嫁。”
“若有人追究,就說你是自愿赴宴。”
“不過我想,比起名聲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了!”
“只要你我今日做了夫妻,這婚事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原本他的目標是江晴綰,他惦記許久了,抓來也正好逼問逼問驚蟄印的下落。
沒想到意外撞見個張白鷺,正好,太子沒做成的事情,他來做!
與張白鷺成了婚,曹家和張家,就得綁在一起,成為一條船上的人。
“你乖乖的,我就輕些。”曹江烈說著,便一把將張白鷺按倒在床。
一手按住她被綁的手,一手便解她的衣服。
張白鷺憤怒掙扎。
就在這時,角落里的江晴綰已經悄悄用匕首割斷了手腕的繩索,見曹江烈沒注意她,立刻坐起割斷腳腕的繩索。
握緊匕首,眼神一冷,朝床上的人沖去。
匕首猛地捅在了曹江烈的后腰。
曹江烈吃痛,直起身,轉頭看見江晴綰,憤怒一拳揮過去。
江晴綰警惕,閃身躲開了。
她雖不會武,但也跟云燼學過幾招。
只不過比起曹江烈的身手和力氣,她仍不是對手。
張白鷺艱難地坐起,扯掉了嘴里的布,用嘴去解手腕的繩索。
就在這時,宋盡歡已抵達杏月庭。
宋亦也帶著人趕到了。
直接沖進了宅院里,“給我搜!”
房間里的兩人還在合力抵擋曹江烈,但十分艱難,鋒利的匕首落在了江晴綰眉眼正上方。
“賤人,敢暗算我,今日便讓你有來無回!”曹江烈惱怒萬分。
砰――
一聲巨響,房門被猛地撞開。
宋亦大步流星沖進房間,抓起曹江烈的胳膊,便將他狠狠摔在地上。
掄起拳頭就砸了下去。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