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開始,林田惠便覺得身邊有詭異的氣氛。
    不論是桃菜、濃眉,還是牙子婆婆,一個個的好像有什么事瞞著自己。
    “神神秘秘的,背著我干什么壞事呢?”
    特別是今早,哪怕林田惠起了個大早也看不見一個人。沒有留,沒有小紙條,甚至電話也打不通。
    “難得今天沒有行程沒有通告的,就沒人陪陪我嗎?”林田惠郁悶地嘟囔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后,其實還挺在乎身邊一直有人在,一個人的話顯得空空落落的。
    當然,意識空間里的周青白除外。
    呃,連早飯都沒得吃,得咧,自力更生豐衣足食。林田惠隨便穿了身晨跑的衣服帶上手機便出門了。
    早晨的陽光灑在街道上,映照著兩旁的樹木和房屋。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氣息,讓人感到無比舒適。
    林田惠穿過公園,公園里有許多人在晨跑,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活力。沿著公園的小路,看著入目的櫻花樹、銀杏樹、松樹,心情格外愉悅。
    又路過了神社,即便還很早,也看到了許多人在虔誠地祈禱。神社里的建筑和裝飾都非常精美,讓人感受到了日本傳統文化的魅力。一排排人力車早早在門口等候,希望有游客能夠點單服務。
    最后,林田惠回到了街道上。慢跑著穿過街道,公寓樓附近并沒有多少比鄰接踵的高樓大廈,更多的是小高層和兩三層的低矮建筑。在一家看起來非常溫馨地咖啡店打包了一杯卡布奇諾和芝士蛋糕,就準備上樓享用。
    公寓樓的住戶或者租戶確實很難見到,至少林田惠有限的在家時間里暫時沒有遇到過。但是今天在樓梯拐角的瞬間就差點撞上一個。
    她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背上,冰冷如絲,仿佛能凝結空氣中的水分。她的眼神冷漠無情,透露出一種莫名抗拒的氣息,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她的身材高挑而修長,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裙,裙擺在她的腳下輕輕擺動,仿佛她是一個來自黑夜的女神。她的皮膚白皙如雪,沒有一點瑕疵,仿佛是用白玉雕刻而成。
    因為沒有真正撞上,林田惠只是眼神致歉,而后繼續往家走去。
    長發女子沒有什么表示,同樣往一個方向走去。
    呃,難道是我這層的鄰居?
    雖然很想打招呼詢問,但一想到對方那冰冷的神情,林田惠便有一些抗拒。算了,還是先回屋吧,下次讓桃菜出面問問,畢竟女生方便些。
    “啊~我這個白癡,竟然忘記帶鑰匙!”直到摸了口袋,林田惠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家里可一個人都不在呢。
    隨手打電話給最有可能出現挽救自己的牙子婆婆,卻被告知還在兩公里外的超市,需要晚一點才能回家。
    “啊咧,婆婆不在嗎?”突然,身邊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雖然清冷但很溫柔。
    林田惠詫異地發現之前的長發女子就在自家對面站著,也就是牙子婆婆和桃菜那個屋前。
    “阿諾,不好意思,請問你是找牙子婆婆嗎?”林田惠此時再也不能不問。
    望著林田惠,對面的長發女子似乎認識又不認識的表情,而后緩緩點點頭。
    “啊,婆婆她去超市了,還要一會才能到呢。”
    聽完林田惠的話,長發女子點頭示意知道了,轉身準備離開。
    “阿諾,能稍等一下嗎?”林田惠此時卻有些尷尬地開口了。
    走到女子跟前,林田惠難為情道:“請問你是這棟樓的鄰居嗎?”
    女子點點頭。
    “這樣的,我早上出門忘帶了鑰匙,而婆婆估計還要有一會才能回家,我可否暫時去你家等等呢?”
    雖然林田惠不怎么怕冷,但穿著晨跑的衣服站在走廊里吹風畢竟不舒服。
    何況,林田惠其實也想主動多認識認識鄰居們。嗯,主要還是因為對方認識牙子婆婆。
    女子思索了片刻,似乎對林田惠這樣的請求十分詫異,又或者,是從來都沒有人提出過類似的請求。
    最終,在林田惠如坐針氈地等待了一會后,女子同意了。
    ……
    ……
    跟隨著來到了七樓,發現女子住在701單元。
    走進門,仿佛進入了一個溫馨的小世界。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木質地板上,照亮了整個房間。室內布置簡潔而不失雅致,一切都顯得那么和諧。
    客廳里擺放著一張柔軟的沙發和一張木質茶幾。墻上掛著幾幅簡單的畫作,給房間增添了一份藝術氣息。茶幾上放著一本翻開的書和一壺香濃的紅茶,仿佛在等待著主人回來品嘗。
    廚房里整潔明亮,各種炊具擺放整齊。灶臺上燉著一鍋香噴噴的湯,香氣彌漫在整個房間里。
    至于臥室和衛生間,林田惠可不敢去參觀,那可太失禮了。
    這個女人的家雖然不大,但是卻非常溫馨。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愛和溫暖,讓人感到無比舒適。仿佛在這里,人們可以忘卻外面的喧囂和煩惱,享受一份寧靜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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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嘖,跟她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呢。反差這么大的嗎?
    非常別扭地盤腿而坐(林田惠不習慣跪坐的方式),林田惠內心吐槽日本人為什么不能好好地坐椅子,而后將自己的早點放好,開始嘗試著與女子聊天。
    “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田惠,是去年搬到這棟樓501的,一位現役藝人。”
    女子自顧自地坐著,為自己的茶杯里滿上紅茶,茶水注入杯中,那清脆悅耳的聲響,宛如一次優雅的詩歌,吟唱著悠久的故事。
    緩慢優雅地輕輕抿了一口,未發出一點聲響。因為不是沏茶邀請客人,所以無所謂那些繁文縟節的茶道儀式,自己隨心所欲即可。
    見對方似乎不怎么愛說話,林田惠只好厚著臉皮直接問道:“阿諾,請問您怎么稱呼?”
    “雪女。”這次倒是很干脆。
    “啊,真是不錯的名字。雪女小姐,請問您是怎么認識牙子婆婆的?”
    “鄰居。”呃,這倒是個最簡單的理由。
    “啊,哈哈,那么剛剛您是準備找牙子婆婆有什么事嗎?”
    “串門。”你多說一個字會死啊?
    無可避免的冷場了。
    “阿諾,請問您介意我在這邊享用早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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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意。”很好,那我不吃了。
    “啊哈,請問您是做什么工作的?”感覺自己像是在查戶口,但是沒辦法啊,這不是找不到話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