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菜歪著頭想了想:“我覺得是佐藤前輩,他說臺詞的時候好好笑。”
切,分明是忘記臺詞臨時現編,但他是前輩,必須尊重。
濃眉沒怎么思考,脫口而出:“室毅前輩吧,雖然看著表演很兒戲,但那些碎嘴、小動作和細節處理,正是喜劇演員的特有技巧,可能不是所有的觀眾都喜歡,但在喜愛搞笑藝人的觀眾眼中,這些都是藝術。”
嘿,碎嘴也能成為藝術嗎,反正我是不理解的。
“那,你們覺得誰的演技最差?”林田惠裝作不經意地問起這個,而后連忙轉頭對桃菜說:“不包括你。”
桃菜剛想發作便被林田惠堵住了,癟著嘴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濃眉算是看出來了。
“某人好像對自己的演技不自信啊。”
這也難怪,雖然林田惠、桃菜、室毅等人都是第一次作為主要角色拍電視劇,但作為本劇的男一號,又身兼編劇、前制作人等多重身份,加上之前的輿論焦點,林田惠有壓力是肯定的。甚至他的壓力遠在剛剛復出的濃眉之上。
“既然是喜劇,而且是無厘頭的搞笑劇,那么演技其實并不是特別的重要,就像佐藤前輩的臨場發揮,室毅前輩的碎嘴一樣,只要達到了逗樂觀眾的效果,都可以稱之為成功,觀眾會自動認為這是故意的表演方式。”
“沒有人,會去糾結這種電視劇的演技,你大可放心。”
“呀,誰說我擔心了。”林田惠死鴨子嘴硬,起身開始驅趕桃菜回去,已經睡過一覺的黑貓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望著還未入睡的幾人,一個轉身,繼續沉沉睡去。
富士電視臺,原本屬于貓又的辦公室內。
新官上任的新婦羅將高跟鞋翹到桌上,左看看右瞧瞧,一臉的不屑。
“貓又平時就在這么小的地方辦公?太寒磣了吧。”
對面彎腰低頭不敢直視新上司裙底的中分頭男小心翼翼地回答:“貓又大人……”
“嗯?”新婦羅輕輕一聲,中分男立馬領悟。
“貓又之前認為,在富士電視臺這邊的身份不宜過于張揚,因此她這個專務的辦公室特意選擇了比較偏僻的角落里。”
“辦公室里怎么連酒都沒有?”新婦羅起身在辦公室里的小吧臺翻找,沒有找到酒令她有些煩躁。
“貓又大,貓又說喝酒誤事,所以她向來是禁止我們在工作期間喝酒的。”
“切,連享受都不會,一本正經的,裝給誰看。”
中分男不敢應話,只得轉移話題開始匯報:“此前,組織在富士電視臺除了貓又的專務身份,同時已暗中控制掌握了公關部、保安部和監督部,其中組織的人員基本都已安排進入保安部……”
“哪個部門油水最多?”新婦羅突現貪婪之色。
“油,油水?”中分男有些錯愕,這個問題令他有些猝不及防:“沒,沒有什么油水的部門。”
“沒有?貓又是干什么吃的,竟然這么久都沒掌控有油水的部門!”新婦羅一陣惱怒:“馬上做個計劃,我要最短時間內掌控廣告部、宣傳部、人事部,怎么做你們去想,做不出計劃書來我一個個咬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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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分男不敢辯駁,連忙點頭哈腰告退。
“等等,讓保安部的人排隊來我這,我要一個個看看。”說完,新婦羅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中分男嚇了一個激靈,得虧自己長的挫,這新上司看不上。
與此同時,漆黑的夜里,一棟孤立的大廈前。
一群黑衣人整齊排列站立,幾輛奔馳商務車并排敞開車門,似乎在等待著誰。
不久,一個瘦弱的身影出現,黑衣人異常激動,快步上前分列兩排站定。
“老大好!”
抬起頭,看著眼前這些激動地手下,骨女略感欣慰。
快步走到自己的座駕進入后排,剛剛被玉藻前解除禁閉的骨女并不急著離開,點開香煙吸了一口,悠悠地問:“委屈你了。”
車上除了她,只有司機在。
仔細看,司機赫然是穿著黑衣的貓又。
“我要感謝你的,要不是鬼老發話把我要了過來,我指不定被新婦羅給怎么玩死。”
骨女有些沉默,看樣子有些內疚:“要不是為了幫我出氣,你也不會把自己載進去,多年苦心經營的富士電視臺勢力就這么沒了。”
貓又看著卻很灑脫,微笑著說:“不關你事,是我自己魯莽輕敵了,以為對方只是個可以輕易拿捏的普通人。現在也挺好,我自由了,不用去管著那么一大幫子手下,也因禍得福,從此再也不用幫酒吞童子做事。”
這最后一句話可以看出貓又是真心開心。
“哼,要不是老頭子沒用,我早就想幫你脫離苦海了,聽說那個下賤男被打成重傷,境界都將掉落,看來以后不用怕他了。”
貓又一臉無語:“有你這么說自己老爸的嗎?”
“難道不是嗎?他要是有用,我至于被玉藻前關這么久?”
貓又頓時一臉緊張:“噓,我的大小姐,能不能注意點,我可以不怕酒吞童子,但是我可真怕玉藻前大人。你難道還想被關一回?”
想到被關禁閉,骨女總算正了正色,畢竟玉藻前是老頭子都沒辦法的人。
“哎呀,不想這些煩心事了,好不容易出來了先去嗨一下。走,我們去lec露bdetokyo。”
“咦,這么高檔的會所,你有會員卡?”
“當然是老頭子的卡,他也就這點用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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