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修竹聽著沈初初的話,忍不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不過”沈初初分析完之后,有些疑惑地看著寧修竹問道:“寧修逸是什么時候被關進天牢里的?”
“就是在寧修影自盡之后。”寧修竹抿了抿唇瓣,朝著沈初初道:“那日后來你跟蕭墨回去休息了,我與太子弟弟將闔宮上下清查了一遍,發現寧修影和寧修逸早就在暗中來往了,那日的叛亂也有寧修逸的一部分推動,所以我們趁著他還沒有出城,將他關在了天牢里。”
“那也就是說,不過短短兩日的功夫,北蕪和西離就想出了救他離開的法子。”沈初初微微蹙眉道:“看來咱們東寧國的皇宮里,各國的細作還不少呢。”
“怕是現在寧修逸已經連夜趕回北蕪了。”寧修竹有些懊惱地捶了一下墻壁道:“想再把他抓住估計難度有點大。”
“嗯”就在沈初初和寧修竹說話的時候,寧修遠和蕭墨急匆匆地趕來了天牢里。
“太子哥哥。”沈初初在看到寧修遠之后,朝著他喊了一聲。
“三弟。”寧修竹也朝著寧修遠雙手抱拳行了個禮。
“怎么樣了?”寧修遠在看到沈初初和寧修竹之后,連忙開口問道。
寧修竹看了沈初初一眼,沈初初抬起頭來,看著寧修遠道:“估計是西離和北蕪聯合起來,將他救走的。”
寧修遠在聽完沈初初的分析之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罷了,本就是兄弟,現如今也不好太過于趕盡殺絕,不過經過這一次,西離和北蕪的探子應該折損了不少,至少短時間內,他們是掀不起什么風浪了,父皇正好也趁著這個機會,把身子好好休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