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初沒說什么,只是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轉頭和蕭墨碰了碰。
惠妃和德妃看著她不僅一點都不生氣,反倒還品起酒來,頓時感覺心中堵得慌。
這沈初初實在狂得沒邊了,如此目中無人,這是完全將她們當成空氣了,簡直豈有此理!
德妃眼珠子轉了轉,余光注意到不久前幫她們說話一起打壓沈初初的秦氏,唇角頓時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來。
怎么把她給忘了!
這秦氏是沈正德的正妻,沈初初一個外室生的,卻被沈正德記在了秦氏的膝下,成為了沈府的嫡小姐,這口氣秦氏怎么能順的下去,更何況如今沈初初還擋了她親生女兒沈文婷的路,新仇舊恨在一起,秦氏焉能不將沈初初當做眼中釘,肉中刺。
想到這里,德妃裝作和秦氏寒暄道:“沈夫人,聽說你家小女還正待嫁閨中,說起來你家小女兒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性格也是乖巧溫順,怎么遲遲沒有定下人家來呢?莫不是”
她的聲音頓了頓,然后繼續道:“莫不是被某些人牽連了,才被耽誤了好姻緣吧?”
秦氏本來因為沈文婷的婚事,心里就梗著一根刺,如今聽到德妃的挑撥,心中縱有不滿也只能憋回去道:“娘娘明鑒,實在是家門不幸,有人非要和離,絲毫不顧家里的名聲和女眷們的聲譽”
這會兒沈正德就坐在她身邊,她也不敢說沈初初說得太狠,于是只能委婉地開口道:“哎,身為嫡長女卻不能為家中做表率”
“不要瞎說!”沈正德在聽到秦氏的話之后,果然臉色一變。
那德妃和惠妃說初初也就算了,她們是皇上的妃子,教訓小輩是應該的,但是他和秦氏是什么身份,不過是初初的養父母而已,過會兒初初的身份公布之后,他倆都得給她下跪行禮。
“老爺,你就知道護著她!”秦氏在聽到沈正德的話之后,頓時有些不滿地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