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的父母,自從我嫁過去之后,一直恭敬孝順他們,從來沒有和他二老紅過臉,開始他們是怎么對我的,動輒便是打罵小姐,我過得好苦啊我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會遇到這么一家人”
青衣將一切的過錯都怪在自己身上,她將頭埋在沈初初的肩頭,斷斷續續哽咽地傾訴著,說到最難過的對方竟差點喘不過氣來暈死過去。
沈初初心疼地用手拍著她的后背,寬慰她道,“不怪你,這和你沒有關系,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是吳楠那畜生太能偽裝了,連我一開始都被他給騙了,青衣,這不怪我,要怪就怪我,都怪我沒有調查清楚吳楠,被他的偽裝給騙了過去。”
“古人說,虎毒不食子,這畜生連自己的親骨肉都能下此毒手,足可以看得出到底有多暴虐無道,叫畜生都是便宜他了,畜生尚且知道保護幼崽,這吳楠分明連畜生都不如。”
一提起吳楠,沈初初便有滿腔的怒火,只恨不能將他大卸八塊,五馬分尸,凌遲處死。
青衣更是悲痛欲絕,她直到現在仍舊想不通,為什么他會如此的殘忍,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他,明明就差將自己的心肝掏出來捧到他的面前,他卻絲毫不在乎。
“小姐”青衣只覺得自己的心里痛得難以呼吸,直到眼淚徹底流干,才漸漸平復了心情,靠在沈初初的懷里,有些疑惑地問道,“可是小姐,您遠在京城,怎么會知道我遇到了危險,還這么及時地出現救了我?”
沈初初聽著她的話,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聲音里滿是無奈道,“說起來還要多虧你隔壁的鄰居,那日我離開之前,特地找到她給了她一些銀子,讓她多多關照你,若是平日里吳楠欺負你,就讓她幫著你說說話,若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就趕緊來將軍府找我。”
沈初初的聲音微微頓了頓,然后才繼續道:“后來她說見你跟著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離開,起初還沒覺得什么,后面越想越不對勁,誰會花銀子雇一個行動不便的大肚婆當侍女,這才連夜跑到了將軍府,把這件事告訴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