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楠切切實實地從沈初初身上感到一股死亡的氣息,被憤怒沖昏的頭腦像是突然被潑了盆冰水般徹底恢復理智,他不受控制地全身哆嗦著。
下一秒,他強忍著五臟六腑被摔碎的疼,手腳并用地朝門口爬去。
他要趕緊離開,否則憑他對青衣做的這些事,沈初初真的會殺了他的!
吳楠已經徹底慌了神,腦海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他像條狼狽的喪家之犬般好不容易爬到門外,還沒來得及高興自己要逃出生天,就看到蕭墨那張冷漠肅殺的臉,生的希望被徹底擊碎,他嚇得差點直接昏過去。
“做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還想跑?”蕭墨冷冰冰的盯著他,淡淡開口,卻猶如審判生死的閻羅般,一腳將他重新踢回到沈初初的腳下。
吳楠一口鮮血噴出來,驚懼過度之下,徹底頭一歪,昏死過去。
沈初初此刻卻早已無暇顧忌他,而是滿眼擔憂地蹲在青衣面前,從懷里掏出小瓷瓶,打開后胡亂的往手里倒了一把九轉還魂丹,想要塞到青衣的嘴里,可她卻像是徹底沒了活下去的希望,無論怎么塞都咽不下去。
“青衣,是我不好,是我來得太遲了,放心吧,從今以后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了”
沈初初輕聲地呼喚著青衣,見她仍舊沒有任何反應,無奈只能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干脆利落的將她的下巴卸下去,把藥全都塞進去后,在將她的下巴原封不動的按回去。
服了藥后,青衣慘白的唇瓣逐漸有了些許的血色。
沈初初松了口氣,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正欲離開時,從頭到尾一不發的張公子突然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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