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蕭大元帥?”青衣一臉懵逼地看著眼前的沈初初和蕭墨,滿眼疑惑道:“你們怎么來了?”
“青衣。”沈初初看著青衣手指通紅的樣子,只覺得哀其不幸又怒其不爭,最后也只能化作滿眼的心疼,攔住她收拾的動作,沉聲道,“你懷著身孕又受了傷,如今正是該好好修養身體的時候,這么操勞怎么行,會受不住的!吳楠呢?前幾日他不是才口口聲聲地保證要陪著你,照顧你嗎?”
沈初初故意提起吳楠,就是想要讓青衣察覺出不對勁來,及時地醒悟。
只是她沒想到青衣這傻姑娘又被吳楠哄得暈頭轉向,怕自己對吳楠不滿,竟然還為他辯解遮掩道,“小姐,他真的改過了,今日一大早就拄著拐杖去學堂教書了,昨日還惦記著我,想要為我買一件冬衣呢!”
青衣不提昨日還好,提起昨日來,沈初初的怒氣便‘蹭蹭蹭’地直沖頭頂。
說什么去學堂教書了,跟蹤他的手下早就來匯報過了,那家伙今日又去了賭坊。
她此刻恨不得將吳楠從賭坊拎回來,將他大卸八塊,偏偏青衣還絲毫沒有察覺,全心全意地相信他,認為他真的變好了。
“小姐,您看我光顧著和您說話了,都忘了請你們進去坐坐。”青衣察覺到了氣氛有一絲僵固,忍不住抿了抿唇,揚起一抹局促的笑容,恭恭敬敬地請沈初初和蕭墨進門。
沈初初和蕭墨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只能先進了院子。
青衣又忙著倒了兩杯熱茶來,一臉不好意思道:“小姐,我這小門小戶的,茶水簡陋,你們不要見怪。”
“你還懷著孕,趕緊坐下來吧。”沈初初看著青衣小心翼翼的樣子,終究還是不忍地站起身來,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接著又從懷里掏出特制的金瘡藥塞進她的手里道,“我今日是來給你送藥的,你身上的傷好幾處都沒愈合好,結下疤痕了,這金瘡藥里我特地添加了丹參和羊脂,有止痛生肌的效用,你長期涂在傷口處,也能夠淡化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