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僅是她四哥的恥辱,也是東寧皇室和整個東寧國的恥辱,有朝一日她定要將這些恥辱原封不動地還回去。
沈初初沉默了片刻之后,然后朝著顧朝夕問道,“憑顧錚的性格,應該沒那么容易善罷甘休吧?”
“你說的沒錯。”顧朝夕一想到顧錚明里暗里做的那些事,就恨得牙根癢癢,“明明是我告訴父皇害得他被打,他不敢拿我怎么辦,就只能將這仇記在了逸哥哥身上,后來在暗地里沒少找逸哥哥的麻煩,最開始我還不知道,直到有一次顧錚帶人將逸哥哥堵在皇宮的御花園的水池旁,逼得他跳進去,我才知道顧錚暗地里都干了些什么”
“那次逸哥哥高燒不退,整整昏迷了三天三日,還是我派人將他抬到了母妃的宮殿中,又宣了十幾個御醫輪流診治才總算保住了他一條性命。他醒了之后執意要從母妃的宮殿里搬出去,我一直拽著他不松手,說什么也不肯他走,最后還是我繃不住地哭了,才嚇得他不敢再提搬出去的事情。”
她當時哭得可慘了,眼淚鼻涕都不管不顧地往寧修逸身上擦,偏偏他那么愛干凈的一個人,卻沒有半點嫌棄的表情,那時他明明也只是個小孩子,明明自己也總是被人欺負,卻還是會聲音溫柔地、手足無措地哄她。
也許就是因為那天,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擦拭她臉上的淚痕,那慌張溫柔的模樣,才讓她的一顆小心臟控制不住得砰砰跳起來,后來目光也總是落在他的身上,再也沒有移開過。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