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生上火,山洞里被暖橘色的火光烤著,四周的寒氣也被盡數驅散,兩個人的身上都暖洋洋的。
沈初初舒服地瞇起眼睛,聲音懶懶道,“這個時候要有幾個番薯就好了,放在火里烤一烤,熟了就把外面的皮一扒,軟乎乎金燦燦的啊,好餓啊”
她說著說著似乎已經聞到了番薯的香味,肚子也跟著應景的‘咕嚕嚕’響起來。
蕭墨聽著她的話,目光中帶著一絲淺淺的寵溺看著她,唇瓣忍不住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來。
只是下一秒,他眼角的余光落在她鮮血淋漓的手掌上,瞳孔驟然縮緊,“你這手是怎么弄得?”
沈初初微微怔了怔,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手掌,隨后毫不在意地揮揮手道,“應該就是剛才跳下來的時候被藤蔓劃了幾下,沒什么大事,你要是不提我都沒注意。”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十分輕松,蕭墨卻斂起了唇角邊的笑意。
看他一副心疼的模樣,沈初初笑著調侃道,“大師兄,你這幅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受傷了呢,咱們習武之人受傷流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真的沒什么大事的。”
蕭墨看著她本來白皙光滑的手掌此時多了條深可見骨的傷口,皮肉都隱隱地有些向外翻,從受傷到現在沒有經過任何的處理,還在不停地滲著血。
他一不發地從她身邊拿過匕首,接著劃破自己衣裳上最干凈的布料,掏出隨身攜帶的傷藥,不有分所地拉過她的手,動作耐心又溫柔地輕輕擦拭她傷口外側的污垢。
“其其實真的沒多大事”沈初初看著他一臉嚴肅的樣子,本來還想活躍一下氣氛,然而蕭墨抬眸冷漠地掃了她一眼,她立刻乖乖閉上嘴。
蕭墨察覺到自己剛才似乎有點兇了,又立刻緩和了神色道,“我不是故意兇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