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馮老夫人瞬間看懂了她眼底的笑,頓時勃然大怒道,“你什么意思?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你該不會想說這簪子是我偷你的吧?這簪子是我的!”
原來她也知道被人冤枉了有多么的難受憤怒,可惜她卻不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沈初初漸漸收斂了笑意,冷聲質問道:“哦?誰能證明這簪子是你的?若按照你的說法,僅僅憑著我父親的官位就斷那孤本是我偷的,那我的官位可比馮大人大了不少級,這簪子自然該是你從我這里偷來的。”
沈初初說話鏗鏘有力,邏輯更是清晰的無可辯駁。
“你放屁!你你”馮老夫人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一時根本找不到理由反駁。
“大殿之上,不得無理,沈將軍說得好,思維縝密,邏輯清晰,不愧是我東寧國的將軍,好樣的!”太后早就看馮老夫人不爽了,此刻滿臉欣賞,對著沈初初就是一番夸贊。
在場眾人哪里還能看不清形勢,默契的不提剛才的事情,對著沈初初就是一陣吹捧和奉承。
沈初初朝著德妃雙手抱拳,聲音朗朗道:“德妃娘娘,這孤本是我師父柳永安先生送給我,讓我臨摹字跡的,若是德妃娘娘不相信的話,盡可以去問問我師父。”
這下就連德妃都不得不笑臉相對:“真是讓沈將軍破費了。”
她轉過頭看向太后,“這東西珍貴,放在嬪妾手里倒是可惜了,不如嬪妾就借花獻佛送給太后娘娘。”
“你過生辰,人家送的生辰禮倒讓哀家拿走,這像什么樣子。”太后連忙搖頭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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