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寧修遠見馮一直跪在地面上伏著身子不說話,便開口淡淡地喊了他一聲道:“還跪著做什么,起來啊。”
“是”馮哆哆嗦嗦地應了一聲,想要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腿軟的厲害。
一旁的柳云兒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們兩個人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卻都低著頭不敢看這營帳中的人。
“今日之事,就算過去了。”寧修遠的聲音緩緩響起,帶著儲君自有的威嚴道:“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在這軍營里聽到任何討論此事的話,若有違者,直接杖斃。”
“是!”營帳里的守衛們,立刻應了一聲。
“是”馮和柳云兒底氣不足地應了一聲。
寧修遠揮了揮手,馮和柳云兒努力停止了自己的后背,從營帳中走了出去。
眼看著他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營帳外之后,寧修竹這才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的弟弟道:“就這樣放過他們了?”
“嗯。”寧修遠應了一聲道:“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那春藥是他二人親手下的更何況這一路從京城帶兵過來,若是剛剛抵達西北戰場,我便殺了馮容易擾亂軍心。”
“太子殿下說得有道理。”蕭墨點點頭,朝著寧修竹道:“眼下正是形勢緊張的時候,暫且先留著那馮的狗命。”
“沈將軍呢?”寧修遠轉頭看向沈初初的時候,臉上的嚴肅神情瞬間便消失了,他朝著沈初初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來道:“怎么從剛剛就一直不說話?”
“啊?我沒什么異議啊。”沈初初眨眨眼睛看著寧修遠道:“反正他倆下的藥對我也沒什么影響,就是苦了蕭大將軍而已。”
蕭墨聽著沈初初的話,腦海里不知道為什么,又回想起了恍惚中懷抱里那香香軟軟的感覺,頓時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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