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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著遠處園林的飛檐,忽然明白林晚星說的“二維碼是新時代的萬字紋”是什么意思。那些被認為“過時”的老東西,不是真的老了,只是需要個新的方式被看見——就像奶奶的旗袍,當年是嫁人的嫁衣,現在成了連接時光的橋,一頭牽著紫藤架下的老匠人,一頭連著手機屏幕前的年輕人。
傍晚的展秀彩排出了點小意外。穿孔雀藍妝花緞旗袍的模特走在九曲橋上時,鞋跟卡在石板縫里,差點摔進水里——幸好林晚星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自己卻踩進了水邊的青苔里,半截褲腿都濕了。
“沒事吧?”沈皓明趕到時,正看見林晚星蹲在石階上擰褲腳,頭發上還沾著片飄落的紫藤花。他趕緊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帶著樟腦香的旗袍樣衣就搭在臂彎里。
“老石橋的縫太寬,得墊點東西。”林晚星抬頭,鼻尖沾著泥點,眼睛卻亮得很,“讓木工師傅把樟木箱的木板裁成墊片,鋪在橋面上——既防滑,又能讓觀眾聞到樟木味,多應景。”
沈皓明看著她指揮團隊搬木箱,看著老匠人把旗袍樣衣一件件掛在水榭的欄桿上,看著虛擬主播“阿綢”在屏幕里比劃著新學的評彈手勢,忽然覺得心里某個地方被填得滿滿的。
“你看。”林晚星忽然拉他到假山后,指著暮色里的水榭,“那件月白蟬翼紗旗袍,在燈籠光下是不是像蒙了層霧?老匠人說這種料子‘見不得強光’,原來得配著昏黃的燈才好看。”
他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模特站在水中央,紗裙在晚風中輕輕晃,影子落在水面上,像朵慢慢舒展的蓮。遠處傳來老匠人教年輕學徒唱評彈的聲音,“唐伯虎點秋香”的調子跑了點,卻和直播間里“阿綢”的電子音奇異地合在了一起。
“林晚星,”沈皓明忽然開口,聲音比暮色還輕,“下個月展秀結束,我們去趟民政局吧。”
林晚星轉頭看他,眼里的驚訝慢慢化成笑意:“沈總這是想用‘夫妻檔’做噱頭,給沈記綢莊搞營銷?”
“是想把‘我們’繡進時光里。”他從懷里拿出個小小的錦盒,里面不是鉆戒,是枚用銀絲彎成的“萬字不到頭”紋胸針,針腳處纏著極細的蠶絲線——是老匠人下午趕制的,說比戒指更配旗袍。
“就像這紋樣,”沈皓明把胸針別在她衣襟上,指尖劃過微涼的銀絲,“一環扣一環,沒頭沒尾,卻每一環都藏著彼此的影子。”
晚霧漫上來時,林晚星忽然哼起了不成調的評彈,是老匠人教的那句“一笑萬古春,一啼萬古愁”。沈皓明跟著哼,跑調跑到天邊,卻忍不住笑得開懷。水榭里的燈籠一盞盞亮起來,把兩件依偎的影子投在水面上,像極了旗袍上那雙交纏的云紋,在時光里慢慢暈開,沒有盡頭。
深夜的團隊復盤會開得熱鬧。策劃組說要把老匠人繡二維碼的過程拍成紀錄片,技術組想開發“ar試衣”功能,讓用戶手機一掃就能“穿”上百年前的旗袍,銷售組已經在算下季度的備貨量——連沈氏董事會都發來消息,說要把集團年會的禮服全交給沈記綢莊做,點名要“帶二維碼的新中式款”。
林晚星靠在沈皓明肩上看報表,忽然發現他在“合作方備注”里寫了行小字:“林氏集團——沈記綢莊老板娘控股”。她笑著要去改,卻被他按住手。
“就這么寫。”他低頭吻她的發頂,聲音里帶著笑意,“從今天起,沈記綢莊的賬,歸老板娘管。”
窗外的月光落在攤開的旗袍樣衣上,那件孔雀藍的妝花緞在夜里泛著微光,像把藏了時光的鑰匙,輕輕一轉,就打開了新舊交織的門。門后,老匠人還在燈下穿針,年輕人對著屏幕學繡法,而她和他的影子,正慢慢繡進這綿長的紋樣里,成了時光針腳里,最溫柔的那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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