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的午后,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在北海公園的湖面上灑下碎金般的光斑。張啟山租了一艘最大的畫舫,船身雕梁畫棟,艙內擺著精致的茶點,連劃船的船夫都被他特意換成了自家親兵——顯然,這位張大佛爺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他與林晚星的獨處時光。
林晚星坐在窗邊,指尖輕輕劃過船舷的木紋,看著岸邊垂柳依依,遠處白塔倒映在水中,像一幅流動的水墨畫。張啟山坐在她對面,親自煮著茶,銀壺在他手中翻轉,動作行云流水,褪去了軍裝的凌厲,多了幾分居家的溫潤。
“嘗嘗這個。”他將一盞剛沏好的雨前龍井推到她面前,茶香裊裊,“前幾天托人從杭州帶來的,據說今年的新茶格外清冽。”
林晚星抿了一口,茶水清甜回甘,熨帖得心里暖暖的。她抬眼看向張啟山,發現他正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眼神里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那是一種不加掩飾的、獨屬于“心尖寵”的專注。
系統提示:張啟山“此生唯你”執念觸發,對宿主關注度+10,當前好感度155。
“在看什么?”林晚星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別過臉。
“看你。”張啟山說得直白,語氣帶著不容錯辨的認真,“看多久都看不夠。”他伸手,指尖輕輕拂過她的鬢角,將一縷碎發別到耳后,指腹的溫度留在皮膚上,帶著細微的麻癢。
就在這時,畫舫外傳來一陣喧鬧聲。一艘烏篷船從旁邊劃過,船頭站著幾個穿著和服的男人,其中一人恰好朝畫舫里瞥了一眼,看到林晚星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隨即用日語低聲說了句什么,引得同伴一陣哄笑。
張啟山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周身的氣壓驟降,原本溫和的眼神瞬間染上冰霜,看向那幾個日本男人的目光,像在看幾只礙眼的螻蟻。
“佛爺?”劃船的親兵低聲請示,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槍上。
張啟山沒說話,只是抬手按住了林晚星的肩膀,力道不重,卻帶著絕對的掌控力——那是在說“有我在,別怕”。他看向那幾個日本人,用流利的日語冷冷開口:“滾。”
一個字,帶著山崩地裂般的壓迫感。那幾個日本男人顯然沒料到這個中國男人日語如此流利,更沒料到他氣場如此懾人,臉色一白,訕訕地讓船夫劃遠了,連笑聲都咽了回去。
林晚星能感覺到張啟山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收緊,她知道,剛才那瞬間,他體內的戾氣幾乎要破體而出。她輕輕覆上他的手背,輕聲道:“別氣了,不值得。”
張啟山這才回過神,看向她時,眼神瞬間柔和下來,仿佛剛才的冰冷只是錯覺。他反手握緊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嚇到你了?”
“沒有。”林晚星搖搖頭,“只是覺得……沒必要為他們動氣。”
“他們不該看你。”張啟山說得理所當然,語氣里的占有欲像藤蔓一樣纏繞過來,“你的樣子,只能我看。”
系統提示:“大佬的絕對偏袒”被動技能觸發!張啟山對外界覬覦宿主的行為容忍度降至0,保護欲+20。
林晚星心里微微一動。她知道,張啟山的“絕對偏袒”不僅是寵溺,更是一種近乎偏執的守護——這或許就是系統所說的“此生唯你”的執念。
畫舫行到湖心亭附近,張啟山突然讓人停了船。他站起身,走到船頭,朝林晚星伸出手:“過來。”
林晚星握住他的手,被他拉到身邊。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小的錦盒,打開,里面躺著一枚小巧的玉佩,雕的是一只展翅的鳳凰,羽翼的紋路里嵌著細碎的紅寶石,在陽光下閃著溫潤的光。
“上次在古樓,看到祖源玉里你的血脈印記像只鳳凰,就讓人趕制了這個。”張啟山拿起玉佩,小心翼翼地為她系在頸間,指尖不經意劃過她的鎖骨,帶來一陣戰栗,“以后戴著它,就像我在你身邊一樣。”
玉佩貼著肌膚,傳來微涼的暖意,仿佛真的有一股安心的力量流遍全身。林晚星低頭看著胸前的鳳凰玉佩,突然想起祖源玉里那些模糊的畫面——其中一幅,似乎正是一位穿著古裝的女子,頸間戴著一枚相似的玉佩,站在一位與張啟山眉眼極像的男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