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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梅綻新雪

      林晚星揉了揉他的頭發,像小時候那樣:“傻孩子,外面有更自由的天地。你帶著這枝梅,走到哪兒,春天就跟到哪兒。”

      小祿子抱著梅枝,沒再說話,卻把臉埋進了花瓣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酉時,翊坤宮的消息也傳來了:華妃聽聞年羹堯在黑石峽的私兵被剿,一口血噴在榻前,當場昏了過去。太醫診斷,已是油盡燈枯。

      林晚星站在廊下,看著滿樹的梅花,忽然覺得有些冷。她披上狐裘,走到梅樹旁,摘下那方“新生”墨錠——辰砂星子還在,只是刻痕里的朱砂,似乎淡了些。

      “姐姐,該用晚膳了。”流朱端著食盒出來,里面是剛蒸好的梅花糕,熱氣騰騰的。

      林晚星接過一塊,梅花的清香混著糯米的甜在舌尖散開。“流朱,”她忽然說,“等過了年,我們也制些‘梅綻墨’,送去給西北的將士們。”

      “給將士們?”流朱有些不解,“他們用得著墨嗎?”

      “用得著。”林晚星看著西北的方向,雪已經停了,天邊露出些晚霞的顏色,“他們守著邊關,也該知道,宮里的梅花開了,春天……快要來了。”

      戌時,養心殿的燈還亮著。雍正站在輿圖前,看著被紅筆圈掉的“黑石峽”,又看了看案上那方“梅綻墨”——是林晚星傍晚讓人送來的,墨錠上的金梅在燭火下流光溢彩。

      張廷玉捧著新擬的旨意進來:“皇上,年羹堯的罪狀已擬好,只等您朱批了。”

      雍正拿起朱筆,卻沒有立刻落下,目光又落在了“梅綻墨”上。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道:“把‘革去一切職務,押解回京’,改成‘貶為杭州將軍,即刻啟程’。”

      張廷玉愣了一下:“皇上,這……是不是太輕了?”

      “不輕了。”雍正放下朱筆,拿起那方“梅綻墨”,在手里轉了轉,“年羹堯在西北經營多年,根基太深,一下子拔了,西北會亂。貶去杭州,離了他的老巢,再慢慢清算。”他頓了頓,看向窗外,“而且……華妃快不行了,總得給年家留個念想,也給宮里留幾分體面。”

      張廷玉嘆了口氣,躬身退下。

      暖閣里只剩雍正一人。他摩挲著“梅綻墨”上的金梅,忽然想起林晚星說的“墨要燒透了才能成塊,花根若是爛了,不如連根拔了,再種新的”。可真到了動手時,他還是留了余地。帝王心術,從來不是非黑即白。

      亥時,碎玉軒的燈也還亮著。林晚星坐在案前,將最后一方“梅綻墨”用錦盒裝好。窗外的梅花在月光下投下疏影,像幅淡墨的畫。

      流朱打著哈欠進來:“姐姐,都弄好了,睡吧。”

      “嗯。”林晚星點點頭,卻沒有動,只是看著案上那方“新生”墨——辰砂星子依舊明亮,只是刻痕里的朱砂,徹底淡了,像雪地里快被覆蓋的痕跡。

      她知道,這場由墨開始的博弈,算是落下了帷幕。年羹堯雖未被徹底扳倒,卻也元氣大傷,再難對朝廷構成威脅。華妃……怕是等不到春天了。而她,依舊是碎玉軒里制墨的女子,守著滿院的梅花,和一方方能“引路”、能“新生”的墨錠。

      “流朱,”她忽然說,“明天把‘梅綻墨’送去幾方給翊坤宮吧,就說……是皇上賞的,讓華妃娘娘聞聞,宮里的梅香。”

      流朱應了聲“是”,卻沒懂姐姐的意思。

      林晚星沒解釋。有些事,不必說透。就像這墨,燒盡了雜質,才能凝出最純的香;這梅花,熬過了苦寒,才能綻出最艷的紅。而她能做的,不過是在這深宮之中,守著這點墨香與梅香,等一個真正能“新生”的春天。

      她吹滅了燈,躺在榻上,聽著窗外梅花被夜風吹動的簌簌聲,像極了磨墨的輕響。這一夜,她睡得很安穩,仿佛聞到了江南的梅香,帶著新生的暖意,越過千山萬水,飄進了紫禁城的寒夜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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