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星再次睜開眼時,鼻尖縈繞著桃花香與藥草的清苦氣息。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素白的宮裝,袖口繡著淡粉的曇花,手腕上戴著個流光溢彩的白玉鐲子,系統提示音在腦海里響起:新世界加載完畢:《花千骨》。任務目標:拆解“花千骨-白子畫”cp,攻略白子畫,成為其心尖獨寵。
“姑娘,醒了?”一個溫柔的女聲在身側響起。林晚星轉頭,見一個梳著雙丫髻的小師妹正端著藥碗,眼里滿是關切,“你從絕情殿臺階上摔下來,昏迷了一天一夜,可把尊上急壞了。”
絕情殿?尊上?林晚星迅速梳理劇情:這里是長留山,她現在的身份是“林晚星”,長留山最小的弟子,天賦異稟卻性子淡漠,是白子畫座下唯一的親傳女弟子,比花千骨入門早百年,卻因常年閉關,在門派里沒什么存在感。
正想著,殿門被推開,一道清冷如月的身影走了進來。白子畫身著紫白相間的道袍,墨發高束,面容俊美得不似凡人,只是那雙eyes里,除了出塵的清冷,再無其他情緒。他目光掃過林晚星,聲音平靜無波:“醒了便好,把藥喝了。”
林晚星接過藥碗,藥汁微苦,她卻面不改色地一飲而盡。抬眸時,恰好對上白子畫的視線,她沒像原著里的花千骨那樣羞怯低頭,反而微微歪頭,清澈的眼眸里帶著一絲懵懂的探究,像只好奇的幼貓:“尊上,我摔下來時,看到你好像……皺了下眉?”
白子畫指尖微頓,隨即恢復如常,語氣依舊淡然:“你看錯了。好好養傷,明日起,功課加倍。”說完,便轉身離去,背影清絕孤高。
小師妹吐了吐舌頭:“姑娘,你怎么敢問尊上這個?他素來喜怒不形于色的。”
林晚星摩挲著腕上的白玉鐲,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喜怒不形于色?那是沒遇到能讓他心緒波動的人。她記得劇情里,花千骨是白子畫的“生死劫”,是唯一能牽動他情緒的存在。而她的任務,就是代替花千骨,成為那個“劫”,那個例外。
***三日后,林晚星傷愈,去絕情殿的書房找白子畫。推開門,卻見他正對著一幅畫凝神。畫上是一株含苞待放的曇花,筆觸細膩,意境幽遠,角落里落著“晚星”二字。
“尊上。”林晚星輕聲喚道。
白子畫回頭,見是她,眼神柔和了一瞬,指了指畫:“你閉關前畫的,如今看,筆觸還稍顯稚嫩。”
林晚星走到畫前,仔細看了看,然后仰起臉,認真地看著白子畫:“可尊上還是把它留到了現在。”她的眼睛很亮,像盛著星辰,“是不是因為……尊上覺得,我畫的曇花,有幾分特別?”
白子畫沉默了片刻,才道:“曇花一現,剎那芳華,本就特別。”
“那尊上喜歡曇花嗎?”林晚星追問,語氣帶著幾分少年人的執著。
白子畫看著她眼中毫不掩飾的期待,那是一種純粹的、只關乎“他是否喜歡”的期待,與以往弟子們敬畏、疏離的目光截然不同。他頓了頓,緩緩點頭:“嗯。”
林晚星立刻笑了,眉眼彎彎,像曇花終于綻放,瞬間點亮了整個書房的清冷:“那我以后,天天畫曇花給尊上看!”
白子畫看著她鮮活的笑容,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修道數千年,早已心如止水,卻在這一刻,被這突如其來的、毫無雜質的喜悅,輕輕撥動了心弦。他移開目光,掩去眸底的一絲慌亂:“胡鬧。去練劍。”
***花千骨入長留的那天,林晚星正在絕情殿的花圃里侍弄曇花。小骨穿著樸素的青衣,背著個舊布包,怯生生地跟在落十一身后,像只受驚的小兔子。
落十一引著花千骨拜見白子畫,路過花圃時,花千骨的目光被那些即將盛開的曇花吸引,忍不住停下腳步,小聲驚嘆:“好美的花……”
林晚星直起身,擦了擦手上的泥土,看向花千骨。原著里,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花千骨會因為她的容貌和氣質而自卑。但林晚星沒有流露出絲毫優越感,反而對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喜歡嗎?這是曇花,夜里才會開。”
花千骨愣住了,似乎沒料到這位傳說中“高冷”的尊上首徒會對自己如此友善,連忙點頭:“喜歡……姐姐畫的?”她看到了花圃邊石桌上,攤著一張剛畫好的曇花圖。
“嗯。”林晚星把畫遞給她,“送你了。”
花千骨受寵若驚,雙手接過畫,小心地卷好:“謝謝姐姐!”
這時,白子畫的聲音從殿內傳來:“都進來吧。”
林晚星和花千骨一起走進殿內。白子畫坐在玉階之上,目光先落在林晚星身上,見她衣袖沾著泥土,眉頭微蹙:“花圃的活兒,讓弟子們做即可,不必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