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音,他那鬼魅的身影,瞬間浮現在了另一人身前。
“第二刀!”
‘噗嗤。’
“啊!”
“后撤,后撤點。”
“韓寶駒的血,都濺我臉上了。”
“別擠啊!”
“頭顱,都滾我腳下了。”
原本,繞著擂臺圍集的眾人,這一刻紛紛退避三舍!
此刻,他們再望向臺上持刀青年時,眼中寫滿了驚恐。
“許,許山,我,我……”
“第三刀!”
‘刀’字都沒落音,笑彌陀張阿生的頭顱,已然與身體分離。
距離其不遠處的妙手書生朱聰,用折扇撐起身子,便準備跳下擂臺。
“我認輸,我不想死,我……”
‘唰!’
寒光乍現,一刀血濺!
這一次,都快要逃下臺的朱聰鮮血,宛如潑墨般潑灑在了那幾名‘水軍’的臉上。
嚇得他們各個癱坐在了地上。
而站在臺上,手提繡春刀的許山,指向他們道:“剛剛我說的話算數!”
“今天,衙門給你們多少報酬,我許山給雙份!”
“但前提是,你得把我給洗白了。”
“可不能惡名在外。”
‘噗通!’
許山的話剛落音,這幾名早就被嚇破膽的‘水軍’,當即跪在擂臺前。
“許副千戶……”
“爺!”
‘啪。’
邊喊,邊帶著哭腔的朝著自己臉頰左右開弓。
“我們知錯了!”
‘啪。’
“是我們見錢眼開,替衙門的人,在這造勢污蔑許副千戶。”
“我,我們想活著,想活著啊。”
聽到這話,許山冷笑道:“身后左拐,就是鎮撫司。”
“現在進去交代一切,本副千戶算你們自首,從輕發落。”
“交代,我們全都交代。”
‘啪嗒嗒。’
邊說,這些人邊連滾帶爬的朝著鎮撫司沖了過去。_c